一提到這個話題,遲靜言就很惆悵,坐在床邊嘆了口氣,“不是我不想,而是時機沒成熟。”
端木亦元以為端木亦塵有寶藏,既想動他,冒冒然地又不敢動他,而端木亦塵,他這麼多年一直想找到他的母妃。
還有這麼多事情沒有解決,如果她這個時候懷孕,只會增加他的危險,徒增他的煩惱。
紅煙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遲靜言,“王妃,這是我這裡最後的一點避子藥,等吃完,我希望你已經改變注意了。”
遲靜言摩挲著光滑的瓶身,沒說話,心裡卻暗暗湧出五個字,“但願如此吧。”
……
回去的路上,遲靜言走了另外一條相對來說要遠一點的路,她是故意走過“碧玉春”。
張翼這段時間的店小二也不是白做的,至少他知道這家新開的茶樓,異常火爆。
他也是很聰明人,看遲靜言故意走到這裡,又一直盯著看,當即就想到了什麼,“王妃,這家茶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遲靜言朝後看了看,紅煙正在胭脂攤上買胭脂,語速飛快地對張翼說道:“這家茶樓幕後的真正老闆可能和你的玉姐姐有那麼點關係。”
張翼怔愣住了,他的玉姐姐,這是他藏在心裡,從來沒讓人知道的秘密,為什麼王妃會知道。
遲靜言看出他的疑惑,揉了揉鼻子,壓低聲音解開他的疑惑,“男人這東西,不管是再明知,一到床上沒幾個能藏住話的。”
紅煙買好胭脂過來,就看到張翼的臉通紅通紅,就連脖子都紅了,她關切道:“張翼,你怎麼了?”
從張翼到她那裡“還債”起,她就只叫他的名字張翼。
她喜歡這樣叫,而張翼雖從沒說過什麼,從他的反應卻也看得出來,他喜歡聽紅煙那樣叫他。
張翼悶著頭,聲音也是嗡嗡的,“我沒事。”
紅煙悄悄問遲靜言,“王妃,他怎麼了?”
她不過是買盒胭脂的工夫,怎麼張翼的臉紅成這樣。
遲靜言望著張翼的背影,大聲說道:“沒事,估計是想起了點和你有關的什麼事,有點難為情吧。”
走得好端端的張翼,忽然腳底一個打滑,差點摔了一跤。
這王妃,哪怕有點時間沒見了,說話還是這麼的直接。
……
直到遲種馬再一次到七王府找她,遲靜言才豁然想起,要光明正大的回遲府,不僅有探望遲延庭這一個藉口,這不,遲家還有位二公子嗎?
想想也不能太怪她,實在是最近遲家二公子太安靜了,安靜到讓人差點忽視了他。
遲種馬滿臉春光,這麼冷的天,整個人卻如同沐浴在春風裡。
他能不高興嗎?
自從聽了遲靜言的話,把小說名字定為《菊花臺》,銷量不是很好,而是太好了。
齊約海不僅一次性把錢給了他,還把他才寫了個開頭的那本小說的錢給了他。
如果說遲種馬以前連買廁紙的錢也是問老爹要的,那麼現在的他,徹底揚眉吐氣了。
他有出息了,不僅上茅廁不需要用他老爹的錢了,就連最近買內褲的錢都是自己出的。
他很懼怕自己那個整天冷著張臉的六妹夫,每次來找遲靜言,總是要先問一下端木亦塵在不在。
上次來,端木亦塵上早朝去了,剛好不在,這一次,就沒那麼幸運了,看大門的守衛告訴他,王爺在,王妃卻不在。
想他堂堂遲家二公子,雖說只是庶出,卻是被當成嫡子一樣養大的,又自詡風流,從來都沒有等過人。
我呸,遲種馬把自己想得那麼驕傲時,就沒想起,也就三四天以前,他無意中看到一個美人,為了再次看到她,再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