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煩你了。”
頓了頓,又望了張鶴鳴一眼,補充道,“記住了,一定要揹著張先生,如果他不小心掉下來,摔著碰著了,我可是要追究責任的!”
冷漠聽到遲靜言這麼緊急的把他喊來,居然又是讓他揹人,不由愣住了,他沒聽錯吧,沒多久前才背過孫遠,怎麼現在又要背另外一個男人。
同樣一句話,不管冷漠懷疑是不是聽錯了,遲靜言都沒有再重複,也用實際行動告訴冷漠,他絕對沒有聽錯的。
看著遲靜言已經大步朝前走,冷漠重重的嘆了口氣,走到張鶴鳴身邊,伸手就要去拉他。
別看張鶴鳴所開的青樓姑娘、小倌一應俱全,他本身很正常,只愛姑娘。
被一個男人揹著,而且有遲靜言的叮囑在,為了不掉下來,勢必要讓他託著他的屁股,天吶……張鶴鳴想想都噁心的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他張鶴鳴才不要被一個男人背在背上,這下好了,剛才還蹲在地上,大聲嚷嚷著打死也走不動的人,轉眼就站起來,腳步落落生風朝遲靜言追去
時間不早了,除了出來尋歡作樂的人,基本都已經睡了。
在這麼冷清的街道上,遲靜言居然遇到了一個熟人。
這個人之所以稱之為熟人,是他對遲靜言很熟悉,遲靜言對他只是有印象而已,這個人就是遲剛的得力副將,沒人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姓蔣,每一個人都喊他蔣副將
蔣副將看到遲靜言,很大聲的主動喊她,“七王妃!”
遲靜言——以前遲府的六小姐,現在是七王妃。
遲靜言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遲剛的副將身穿鎧甲朝她跑來。
遲靜言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看他走進了,才說:“蔣副將,你怎麼會在這裡?”
蔣副將心情很好,爽朗大笑,“遲將軍凱旋,班師回朝,大軍已經在京城三十里之外,派遣末將回來通報一聲。”
“嗯。”遲靜言點頭,“蔣副將,我還有事先走了。”
蔣副將看她要走,又喊住她,一個行軍打仗的大男人,努力地絞盡腦汁在想合適的詞語和遲靜言說話,“七王妃,你不要怪將軍和夫人,他們也都是有自己的苦處。”
遲靜言一聽他說這話,就知道他真遲剛的心腹,連她身世這樣隱秘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對他笑了笑,沒再說話,轉身朝前走了。
這一路過去,因為身後始終跟著冷漠,張鶴鳴沒有再喊一聲累,遲靜言很欣慰,到了七王府,特地准許讓他喝了杯茶才去替端木亦塵診斷。
張鶴鳴替端木亦塵診脈時,遲靜言一直都站在邊上,心急如焚,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緊張。
張鶴鳴也被遲靜言緊張的情緒感染了,還是很冷的天,額頭上不斷又細密的汗珠滲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其實張鶴鳴診脈用的時間不長,等他收回手時,遲靜言的感覺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屋子裡說話不方便,遲靜言帶著張鶴鳴去了院子裡。
張鶴鳴一改嬉皮笑臉,表情嚴肅地看著遲靜言,口氣也是難得的正經,“七王妃,實不相瞞,七王爺的毒因為時間太長,已經由他的面板滲入到他血液裡,情況不是很樂觀啊。”
遲靜言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有什麼治療的方法?”
張鶴鳴對視上遲靜言的眼睛,從這個長相併不算多出眾的女人眼睛裡看到了堅毅,他有種感覺,就算他現在說天上的星星可以摘下來做端木亦塵的藥引,她肯定馬上會去想辦法弄。
遲靜言有這麼愛端木亦塵,倒是出乎了張鶴鳴的意料。
他已經有點了解遲靜言,沒事千萬不要得罪她,看她臉色陰沉,為了不自討苦吃,連忙回答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