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筋搭錯了,擺明了謝丹丹想避開他,看到她朝左走,他就跟著到了左邊,看到她朝右,又跟到了右邊。
終於,謝丹丹被他堵地無路可走,忍無可忍地發作了,到底是在七王府,她不敢吼大聲,猛地抬頭,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壓低聲音呵斥道:“冷漠,你想幹什麼?”
冷漠看著她,絲毫沒被她的表情和聲音所嚇到,“你為什麼一直沒來找我?”
謝丹丹看著冷漠備受委屈的表情,感覺自己用盡全力打出去的拳頭,結果落在了一堆軟棉花上。
看著眼前的冷漠,就算謝丹丹再怎麼告訴自己,為求以後長久的安穩,一定要先發制人惡狠狠嚇唬住冷漠的,還是歇菜了。
嗚嗚,謝丹丹很想哭,這個樣子的冷漠,是真沒有辦法再擺出嚇唬他的樣子。
冷漠的面板很就白,加上他在生氣地看著謝丹丹,白裡透著紅的臉,謝丹丹的怒火頃刻間熄滅了不說,還覺得自己好又負罪感。
冷漠又不必冷雲,讀書多,他書讀得少,一旦認了一個理就會一根筋的堅持下去,看謝丹丹不回答他,把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遍,“你答應來找我的,為什麼不來找我?”
謝丹丹生怕被別人聽到,連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小聲點。”
第二百六十八章:開竅
冷漠像是突然開竅了,知道謝丹丹不想讓別人聽到,就像是抓到了她的軟肋,脖子一梗,眼睛一瞪,意思很明白,只要謝丹丹的手離開他的嘴,他馬上會用比剛才更大的嗓門嚷嚷。
謝丹丹急得差點跺腳,又拿冷漠沒有辦法,只能低聲安慰道:“冷漠,你只要保證不再嚷嚷,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
冷漠對謝丹丹眨眨眼睛,表示他同意。
於是,片刻之後,七王府後院偏僻的一角,有兩個人正在發生如下對話。
率先響起的是帶著幽怨的男子聲,“你說了會來找我,為什麼一直沒有來找我?”
謝丹丹無語了,女人在有些特殊情況下說的話,就和男人喝醉了酒說的話差不多,聽聽可以,可不能全部都相信。
冷漠看她又不說話,又生氣了,“謝丹丹,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把我睡了,就想當什麼都沒發生!”
謝丹丹聽他情緒又激動起來,嗓門也跟著拔高了好幾個聲調,急了,又衝上去捂住他的嘴,安撫道:“冷漠,你真誤會了,不是我故意不來看你,而是最近事情實在太多,我抽不出時間。”
“呵呵……”冷漠看著謝丹丹,皮笑肉不笑的乾笑兩聲。
這笑,不僅讓謝丹丹清楚的知道,她昨天半夜來七王府的事,冷漠已經知道,更激地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冷漠,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謝丹丹!”冷漠瞪著謝丹丹,“你才生病了……”
想了想,估計實在是憋不下心裡的這口氣,又補充道:“你全家都生病了。”
不要說謝丹丹從小就是孤兒一個,就算她真的還有親人,也不會和眼前的冷漠計較。
看他真氣得不行,想著的確是她有錯在先,冷漠又把她的敷衍放在了心上,心裡湧出歉疚,順著他的話朝下說道:“是,我是生病了,我全家都生病了,看在我是個病人的份上,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冷漠又瞪了謝丹丹一眼,雖然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臉上的表情到底柔和了下來,走到謝丹丹身邊,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二話不說,就把她的手抓在手裡,“丹丹,你還記得那天早上你是怎麼對我說的嗎?”
謝丹丹想把手抽回來,手才稍微動了下,被冷漠更用力地抓住。
“呵呵。”謝丹丹對著冷漠笑,這笑,與其說是笑,倒不如說是哭,“冷漠,我們都是成年男女,有些事,發生了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