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無聊逗他玩呢。
見這大夫把完脈,觀察了許高的臉色,然後掀開他的眼皮檢視了一會,一聲不吭又抓著他的手重新把脈。
大家的心都跟著懸了起來。
莫非凌姑娘把那髒東西收了,許高還是難逃一死?
大夫把完脈,鬆開手後,習慣性捋著自己的鬍子沉思,這人的情況還真是奇怪。
許高大哥忍了一會,見他還是不說話,只能開口打斷靜默。
“大夫,我二弟的情況如何,可還有救?”
大夫被驚回神,趕緊道,“有救,有救。”
話剛一落音,一眾侍衛齊齊瞪了他一眼。
見大夫一臉嚴肅,他們還以為許高那小子快死了呢。
許高大哥心中一埂,但又不好發脾氣,“那我二弟怎麼還沒醒?”
大夫也知道自己剛才不說話,將這些人嚇著了。
趕緊掏出銀針給許高紮上。
沒多久,許高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咦,大哥,你怎麼來了?”
見自家二弟醒了,許高大哥終於放下了心。
沒好氣地拍了他一巴掌,“我再不來,就要給你收屍了。”
許高被打了一掌,看到旁邊正齊齊瞪著自己的侍衛,一下子想起了昏迷前的事。
那種毛骨悚然的經歷實在是太糟心了。
“大哥,我都差點死了,你竟然還打我。”
見他還委屈上了,許高大哥忍不住手心又發癢。
毫不客氣地又一掌拍過去,“死了那也是你自己活該。”
“大哥,你說什麼呢?那惡傀無緣無故地纏上我,你不怪他,怎麼還能怪我呢?”
許高心中又氣又委屈,覺得自家大哥自從結婚後,心中就再也沒有他這個兄弟了。
想起那枚玉扳指,許高大哥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往上漲。
“你還敢怨怪別人,若不是你自己拿了人家的東西,那怨魂又怎麼會纏上你?”
許高此次可謂是一腳踏進了鬼門關,他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頂,差點就要死翹翹了。
他大哥對他非但沒有半句安慰,還對著他又打又罵,心中的委屈不由一下子轉為怒火。
“大哥,你怎麼能冤枉我,我何時拿了那傀魂的東西?”
許高大哥差點被氣了一個倒仰,他這二弟的腦袋是榆木疙瘩做的不成。
感情到這會還不知道事情就出在他自己身上呢。
“你沒拿人家的東西,那我問你,你先前的那個玉扳指,是從哪裡來的?”
許高一臉懵,什麼玉扳指?
許高大哥閉了閉眼,氣得差點忍不住一把掐死他這二弟。
旁邊的一眾侍衛紛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許高大哥沒被氣死也算他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