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甩手,足利義昭轉身快步離開,隨著足利義昭離開,原本已經將房間包圍的足輕迅速跟隨著一併撤離。
眾人看著地上那具屍體,不禁嘴角一抽,一時間房間裡僅剩下眾人低沉的呼吸聲。
趙客則還在回味著足利義昭臨走前的眼神。
深沉的一眸,或許在別人的眼裡,是對趙客的一種認可,畢竟足利義昭已經展現出充分的誠意,連盒子都沒開啟,就先殺了桑騰。
但趙客把這道眼神更多的理解為警告的意味,至於桑騰,這貨純屬是在找死。
本來心情已經很不爽的足利義昭,說不定已經打算把這一房間的人全部給幹掉,否則又怎麼會派遣兵卒趕來。
只不過因為自己的出現,所以才讓足利義昭緩下了殺手,其實盒子裡是什麼,足利義昭根本不在乎。
這只不過是他的一個外庫而已,作為幕府大將軍,地位僅僅只在天皇之下,當然,所謂的天皇,現在更像是神權的象徵,並沒有任何實權。
所以換句不客氣的話說,足利義昭的地位,更像是一國君主。
大名則是王侯,不僅要把繼承人嫡子送進幕府作為人質,還要年年進貢。
錢對足利義昭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不管盒子裡有沒有所謂的珍寶,足利義昭都不會看重。
相比之下,他更看重的是蒼吉這隻烏鴉,以及幕府人手的能力。
桑騰作為看守,在足利義昭的眼裡,就是一隻看門狗。
作為看門狗,寶庫出現了問題,無論好壞,這隻狗居然都是後知後覺,能力上已然讓足利義昭非常憤怒。
殺了他,也是給趙客一個警告,如果醫治不好蒼吉,那麼下一個被捏碎腦袋的,怕就是自己的頭。
“你們來處理好蒼吉大人的傷口,讓蒼吉大人修養一下,我還需要一些準備,才能動手醫治蒼吉大人的翅膀。”
“哼,不需要你說,我們自然會做!”
幾個醫官一臉氣憤,他們認為,左井是在欺騙大將軍,這種已經殘疾的傷勢,除非是陰陽師施展神術,否則怎麼可能治癒。
到時候治療不好,他們一定要第一時間,和左井撇清關係。
當即幾個醫官小心護送著那隻烏鴉走出去,打算送到藥房精心調養。
對於這些糊塗醫官,趙客也懶得和這些人計較,從剛才他們和足利義昭的對話就知道,這些蠢貨完全都是書呆子。
倒是佐佐木下面的幾個年邁的官員,反而上前向趙客道謝:“左井君,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感謝您了,請您務必接受我們的道謝。”
“客氣了!”
趙客搖搖手,別看這幾個官員平時一副官腔的架子,但都是老油條,今天的事情,不是趙客一個人頂下來,搞不好他們全都要死。
要知道足利義昭上位的過程,可是一路踩著屍體走上來的,那些平日裡只知道抱著藥罐子的醫官,哪裡知道他們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出來。
“咳咳!”
這時候,佐佐木上前,打斷了這些人沒完沒了的道謝,把桑騰手上的盒子重新拿回來,冷著臉,把盒子重新放回寶庫。
出了這檔子麻煩,估計足利義昭也怕是沒興趣在欣賞所謂的寶物了。
“大人,為了恢復蒼吉大人身體,我需要去挑選一名助手,並且採購一些物品。”
趙客上前,彎身低頭,向佐佐木開口說道,聲音故意喊的很大聲,似乎生怕別人聽不到一樣。
“採購物品的花費,會給你進行報銷,如果數額過大,我可以給你批條。”
佐佐木為趙客寫下了批條,並且從櫃子裡拿出一些銀判給趙客。
趙客小心把這些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