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上了純音樂,後續的歌推薦給江夏,帶歌詞的就很少了。
所以江夏說他能提供鞏杉六十年的歌曲,絕對不是誇張,現在鞏杉已經二十多,到六十歲也不足四十年,一年一張專輯十首歌,也不過四百首歌。歌壇每年出現的新歌,都得論上千,江夏好歹上輩子聽了那麼多年歌,不考慮影響力的情況下,翻出來幾百首歌給她,是很困難的事情嗎?
鞏杉聽江夏那麼自信的說,也笑了笑道:“是嗎?那可真是得感謝你了,希望你能做到,那樣我就不用擔心了。”
“不擔心了,也就不用露出那副惆悵的模樣了。來,妞,給大爺笑一個。”江夏伸手指勾了勾鞏杉的下巴,一副流氓做派。
鞏杉翻他一個白眼,沒理他,江夏渾不在意道:“不笑啊?那大爺給你笑一個?”
說著話,江夏露出個奸笑的表情,那表情賤的可以,也盪漾的可以,加上剛剛的俏皮話,一下子就把鞏杉給逗樂了。
鞏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把江夏推開道:“行了,我沒事,就是鑽了點牛角尖,現在想明白過來了。”
“很想明白了?你可別逗我,你再抑鬱了,那可了不得。抑鬱症,可是能把人摧毀的。”江夏一本正經道。
他也不是在危言聳聽,他對抑鬱症知道的不多,卻也知道,得了抑鬱症的,很多都自殺了。最矚目的無疑是哥哥張國榮,留下了一封遺書,在愚人節當天,自殺身亡。天才橫溢的演員,就這樣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真是不勝唏噓。
鞏杉露出一個江夏熟悉的笑容道:“你看我像是會得抑鬱症的嗎?再說了,有你在身邊,成天這麼逗,我也得不了抑鬱症。”
江夏看到鞏杉這個熟悉的笑容,算是放鬆下來,應該沒大問題。她眉宇之間的惆悵,已經消弭了很多,但指望聊會兒天就徹底轉變過來,還是不太可能。
“今天晚上你住哪?”鞏杉問道。
“住你這兒唄,反正你這塊地方不小。”江夏掃了一眼四周道。
鞏杉搖頭道:“那可不行,讓記者知道你在我屋裡呆了一夜,明天頭條鐵鐵的是咱倆。”
“怕啥?就現在也還有很多報道,在扯咱倆的緋聞吧?”江夏一臉無所謂道。
鞏杉道:“那可不一樣,那是捕風捉影,你真在這住一晚,可就是既定事實。”
“哈哈,開玩笑的。”江夏笑道,“我已經訂好地方了,怎麼能在你這兒住一晚,睡哪?睡床你肯定不樂意,睡沙發我也不樂意。”
“行了,我趕你走了啊,挺累的。”鞏杉伸個懶腰道,“我要休息,明天還有工作。”
江夏站起來道:“你休息吧,明天我再過來。這兩天就當你跟班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反正過兩週我這邊要開始準備演唱會的編排,你得跟著。”鞏杉道,“這次你可是答應芃芃的,別想耍賴。”
江夏聳肩道:“我不會賴皮,我走了。”
鞏杉把江夏送出了房門,回到屋內,鞏杉在裡屋的床頭櫃裡,翻出一瓶藥來,倒了兩粒藥丸,喝了一口水衝了下去。看了看手裡的藥,鞏杉嘆口氣,又把它鎖在了床頭櫃裡。
江夏是吹著口哨離開的,路上還給尤芳菲打了個電話。
“杉杉問題不大,我這兩天留在魔都,多勸勸她。就是專輯銷量有點少,她有點想不通而已,多大點事啊,不用擔心。”江夏給尤芳菲道。
尤芳菲問道:“你要在那邊呆幾天?別忘了,你得抓緊回來錄專輯。”
“恩,沒問題,我在這邊我先想著點,回去爭取快點錄完。”江夏考慮一下道,“估計也就是呆三四天的樣子,很快就回去。”
尤芳菲考慮了一下問道:“三四天?你在那邊幹嘛?照顧杉杉?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