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歇著,今年央視春晚,杉杉鐵鐵的能上去。彭臨靜上不了,杉杉也能上去。”
“嗯?你從哪得來的訊息?誰給你打電話了?”鞏杉問道。
江夏搖頭道:“今天晚上,彭臨靜打電話找我有事。我跟她出去吃了頓飯。”
“你傻啊?”尤芳菲站起來衝江夏吼道,“她是盛世的人,你跟她出去吃飯,讓狗仔拍到,明天報道怎麼寫,你知道嗎你?你確定你真的不要媒體炒作?江夏啊江夏,炒作這一手,你玩的比我都厲害啊!”
江夏站起來,把她壓回座位道:“別急,別急,知道你氣不順,聽我說完嘛。晚上她來找我,有點別的事,牽扯到江明。”
“江明?怪不得,怪不得彭臨靜突然就加進了央視春晚,原來在江明那。”鞏杉恍然道。
尤芳菲納悶道:“江明是誰?”
“我堂哥,理解為一個衙內就行。娛樂口他說話,某些時候比較管用。”江夏略微解釋了一句。
尤芳菲沒再問,她也知道江夏跟家裡鬧的不太好,有關他家裡的事,能不多說多問,就不多說多問。
鞏杉問道:“他怎麼把我推出去?你面子不夠大?”
“問過他了,不是他的原因。是央視這邊的問題。估計是上次我惹到了央視的人,讓他們為難你了。不過,也好,隱形的翅膀上春晚,怕是不會讓人記得太深。”江夏道。
尤芳菲問道:“你這意思是,你準備了一首能讓人記憶深刻的歌?”
“記憶深刻可不行。”江夏搖頭道。“記憶深刻可不一定能滿足春晚那個舞臺,我倒是搞了一首,絕對只適合春晚舞臺的歌。”
“哦?什麼歌?”鞏杉也好奇道。
江夏遞給鞏杉一頁紙,鞏杉接了過來,尤芳菲也跟著一起看起來。
“萬事如意?”
光是歌名就值得吐槽,可他們還是繼續看下去。
“民歌?”鞏杉看了一下旋律,直接問道。
江夏點點頭:“民歌,你看歌詞。”
“三百六十五個夜晚,最甜最美是除夕。喲呵。在這等著呢,還真是說除夕的。闔家歡樂,萬事如意,果然只適合春晚的舞臺。”鞏杉繼續看下去。
尤芳菲則是問道:“你是說,用這首歌,強行加進去?你沒有這麼個面子吧?”
“我沒有,這首歌有。這首歌不上春晚,天理難容。沒覺著麼?不給個獨唱,都天理難容。”江夏道。“只要杉杉唱的沒問題,我就敢跟餘洋拍桌子。”
“民歌,你確定我能行?”鞏杉有點不自通道。
江夏翻個白眼道:“你怎麼可能不行?你嗓音條件沒問題吧?民歌唱歌的方式,沒唱過還沒聽過啊,無非聲音嘹亮一點,你這兩天多聽聽民歌。多吊嗓子,肯定沒問題的。”
鞏杉還是沒說話,盯著這張紙在那思索著什麼。
江夏一把給紙搶過來道:“你想什麼?不會就這麼認慫吧?就這麼灰溜溜從央視大樓出來可不是我風格,既然央視春晚剛開始說要咱們去,那就得出現在央視春晚舞臺上。敢把咱們的節目拿掉。那說明那節目還有得替代,這次咱就來個無可替代的!”
鞏杉被江夏說的,也彷彿沒那麼累了,一拍桌子站起來道:“那就按你這麼搞,明天你沒事吧?明天帶著這個,再去一趟央視!”
“我們沒伴奏。”尤芳菲道。
江夏道:“清唱!”
“你認真的?”鞏杉懵逼道。
江夏點頭道:“認真的。”
鞏杉重新恢復那種疲憊狀態,一副“累了,不會再愛了”的表情。
“你這是什麼態度。”江夏無語道,“唱民歌,不清唱怎麼顯出自己的水平?趕緊起來,唱兩遍走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