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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了。”

宮娥哭哭啼啼地被領出了門,而商霖轉過頭,對一直沉默旁觀的霍子嬈微微一笑,“霍貴妃方才一直不說話,不知心中對此事有何看法?”

霍子神情冷漠,口氣也很僵硬,“如今後宮諸事都仰賴娘娘,臣妾沒什麼意見。”

商霖試探道:“對於某些指控,也沒什麼要說的?”

霍子嬈彷彿被紮了一針般,眉頭緊蹙,“那些無稽之談,皇后娘娘不會當真了吧?臣妾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不是別人幾句攀誣就能扭曲了的。”

商霖淡淡一笑,“既然如此,我們便等謝氏醒來,再行定奪吧。”

霍子嬈冷冷點頭 ,“本該如此。”。

“是霍子嬈乾的麼?”商霖目光炯炯,“你之前說,謝臻寧會有一個‘更有價值’的死法,不會是這個吧?”

易揚矜持地笑了笑,與某人的“如飢似渴”形成鮮明對比,“我確實覺得以霍子嬈的性子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死敵,謝臻寧落魄,她必然要上去捅最後一刀,所以才會順水推舟留了謝臻寧的性命。”

當時沒有殺謝臻寧,只因他還在拉攏謝遇,不好親自下令處死他的女兒。但是他不動手,不代表別人不可以動手。霍子嬈就很像是會由著性子做出這種事的人。她若是殺了謝臻寧,謝遇必然大受刺激,與霍弘之間便再添一樁大仇,對易揚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他對此一直抱著樂見其成的態度。

那麼,霍子嬈這會兒是終於動手了?

可是有哪裡不太對勁。

易揚右手不自覺轉著茶盞的蓋子,眼眸裡是深深的思索。

這回的事情處理得太不利落,不像是霍子嬈忍不住要殺謝臻寧,倒更像是謝臻寧自己刺傷了自己,再以此來栽贓霍子嬈……。

謝臻寧在兩天之後醒來。一如眾人所料,當皇后問及當夜發生了何事時,她攥緊右手、虛弱卻悲憤地說道:“有人要取臣妾的性命,還想栽贓給臣妾一個‘畏罪自盡’的罪名。皇后娘娘,請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商霖眉不動眼不動,十分沉著,“哦?那你可知道,是誰要取你性命?”

謝臻寧悽然一笑,“如今這宮裡,誰想讓臣妾死,不是一目瞭然麼?”

“謝臻寧!”霍子嬈厲聲道,“你給本宮潑了一次髒水不夠,還想再來一次?都身處冷宮了居然還不安分,真真是無藥可救。”

“貴妃娘娘這話真是有意思。”謝臻寧冷冷道,“臣妾說了是您麼?臣妾什麼都沒提,您便巴巴地接了話,難不成是做賊心虛?”

“你……”霍子嬈咬牙,“只會逞口舌之利!你若想指證本宮,最好拿出證據來!”

謝臻寧淡淡道:“臣妾自然有證據。”看向商霖,“臣妾記得,那賊人當時想用匕首刺死我,臣妾拼命掙扎,用碎瓷片劃傷了他的脖子。傷口不深,但此刻定然還未好全,只需徹查一下大內的宮人,便可清楚。”

低下頭,語氣裡是劫後重生的慶幸,“此番當真是命大。當時外面正好有人經過,他見匕首已經刺入,臣妾又倒地不起便以為得逞,這才匆匆逃了。誰知臣妾居然沒死,還能站出來指證他……”

商霖拍拍她的手背,柔聲道:“你好好休息,若查出了你說的那個人,本宮自會給你個交代。”。

徹查的過程並沒有多久,一天之後,那個符合謝臻寧描述的男人就被找了出來。是霍子嬈宮中的侍衛。面對皇后的審問,他自稱脖子上的傷是前陣子不小心弄出來的,而他的同伴也紛紛證實了這點。

“那些侍衛都抱成團了,說的話哪裡能信?”謝臻寧道,“臣妾如今是罪婦之身,若陛下和娘娘想取臣妾的性命,臣妾不會有半句怨言。但別人不行。臣妾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霍貴妃手上,臣妾的父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