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兒身上那近在咫尺的幽香,肖章頓時心裡一暖,一股無比的憐惜湧上心頭,一把摟住了蘭貝兒的嬌軀,乾澀的說道:“以前或許不愛,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愛,而且很愛!”
是啊,過去的已經是過去,已經是天涯,只有咫尺才是最真實的東西,放下放不下的都已經是過去,何必再讓這些困擾著自己呢?想到這,肖章頓時覺得心裡猛的一輕,彷彿卸下了一個千斤的重擔。
前世的一切一切,親人朋友愛情,都已經徹底的離自己遠去,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是重生的一次生命而已。
聽到肖章這發自內心的話語,蘭貝兒頓時身子一震,剛才的不快瞬間消失而去,卻是帶著無盡的甜蜜依偎在了肖章的懷裡。
一放下心結,肖章的色心卻又是蠢蠢欲動起來,剛要再次繼續剛才未完的禽獸行動,這時卻聽到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姐夫,外面有人找你!”
我靠!強忍住了衝出去把蘭博大卸八塊的衝動,肖章拍了拍蘭貝兒的小腦袋,走了出去。
在門外不遠處站著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祭祀打扮的中年人,肖章一眼就看出這個人身上的神殿標誌,竟然是和自己同一個級別的權杖祭祀,卻是不知道來找自己做什麼。
看到眼前赤裸著上身,糾結的肌肉上不住的散發著暴戾和兇悍之氣的傢伙,神殿的採風東南行省的權杖祭祀霍華德大人頓時覺得眼皮子一陣暴跳,雖然對這個傳說中的野蠻人祭祀早依舊有耳聞,可是這一親眼見到後,霍華德大人卻是覺得聞名遠不如見面,想想在偉大的神殿祭祀這個行業中竟然多出個這麼一個自己就彷彿一頭魔寵的傢伙,霍華德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這身曾經給自己帶來無數榮耀的神殿祭祀白袍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看著臉色不斷變幻的卻一直不開口說話的霍華德,肖章頓時一陣惱怒,沒好奇的問道:“你是誰?找我幹毛?”
霍華德頓時一噎,差點沒背過氣去,不過對這個野蠻人祭祀的粗俗倒是早就有了準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霍華德大人微笑著說道:“肖章大人,我是採風東南行省的霍華德祭祀,今天來找你,是奉教皇陛下的命令來的。”
教皇找我?肖章頓時一愣,卻是沒來得及思考瞬間脫口而出:“那老神棍找老子幹毛?”
霍華德頓時愕然,一口氣憋在了嗓子眼裡差點就要昏死過去,神殿的祭祀敢稱呼教皇為老神棍的,這個野蠻人祭祀不說絕後,也絕對是空前了。
看到霍華德那驚駭又尷尬的樣子,肖章也終於發現了自己的語病,卻是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是轉頭對著蘭博罵道:“祭祀大人來了你也不好好招待招待?去給祭祀大人弄點水來。”
蘭博頓時一陣無奈,自己這個堂堂公爵府的主人竟然被客人當成僕人了,不過說這句話的人畢竟是自己的姐夫,蘭博只好苦笑著去吩咐了。
肖章再次笑了起來說道:“霍華德大人一路辛苦了吧,來來,進屋裡坐,別客氣啊,當成你自己的家就好。“
霍華德再次一噎,老子就是在帝都裡的,還遠道個屁啊,而且,這公爵府難道換主人了?這貨怎麼當成自己地盤一樣?
不理會霍華德的迷茫,肖章笑著把霍華德領進了屋內,此時的蘭貝兒早已經嬌羞的跑去找師傅了。
兩人坐下,肖章再次笑著說道:“啊,那個,教皇陛下找我有什麼事?”
霍華德臉色稍稍緩了點,暗自告訴著自己不要和這種粗俗的傢伙一般見識,再次笑著說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教皇陛下讓您儘快趕回神殿一次,說是有很要緊的事情找您!”
肖章頓時一愣,回神殿?還是儘快有要緊的事?這個老神棍又在搞什麼飛機?難道神殿遇見什麼麻煩了?可是那也輪不到自己啊!還是那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