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了。”我的眼卻在這裡尋找著,希望能找到任何一點線索,可是看了很久,除了桌上一張醫生自己的照片外,就再沒有其它的了。
“白醫生,你先生是監獄長吧?”我試探的問到。
她轉臉看著我笑了起來:“是!你怎麼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上次去監獄長那問話時,看到他和你的照片了,真幸福!”我一臉羨慕的看著她。
她卻笑得冷淡了些,聲音也沒有之前的甜了:“幸福什麼,如果有個孩子那才是幸福呢!”
“你們還沒有孩子?”我打聽著。
看到她搖了搖頭,我又說道:“我記得看到監獄長的辦公室裡,有張小女孩的照片,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當時我還以為是你們的女兒呢!”
她把藥放到我手裡,才回到:“那是她前妻的女兒,雖然我一直視她發己出,可是那孩子還是不願意承認我,因為我和她之間的問題,搞得不得安寧,現在在國外留學。”
我點了點手裡藥,道了謝,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這些本為不是我該問的,對不起了!”走出醫院室,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那個女人會不會是監獄長的妻子?不然他女兒怎麼會和照片上的那個女人那麼像?看來,我就要離開這裡了!
因為下一步我已經想好要怎麼做了!回到牢房給佟莉上了藥,看著她有精無神的樣子,我嘆了口氣說道:“佟莉,有機會的話再找找你孩子吧,我相信他還活著。”佟莉看著我,先是楞了楞,在工起身的瞬間,卻是難得的緩緩笑了起來。
我知道,她應該是懂了的!這是我欠了她的情,這情在我離開前還要還上的!聽說佟莉再有一年就能出去了,孩子是她活著的信念。
可是我也沒有騙她,我卻實在她的身邊沒有看到靈魂,那至少她的孩子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是活著的!
看到她的笑,我也放心了,走到我自己的床邊把本子裡藏著的那個吊綴揣在衣兜裡,起身,我敲響了牢門,喊道:“我要見監獄長,我有話要說!”
我相信監獄長應該有特意打過招呼了,果然,聽到我有話要說,獄警甚至沒有考慮直接就開門,把手銬戴上就把我拉了出去,我看了一眼身後的霍蕭然,挑了下眉。
他當然懂那意思,跟在我身後,進了辦公室,監獄長只是瞥了我一眼後,問道:“想好要說了嗎?”
“是的!”我應到,看著他給獄警示意去掉我的手銬,然後出去,我坐了下來。
“監獄長,我要反應佟莉的問題!為什麼她被打了那些打她的人沒有受到懲罰!”這當然只是我來這裡的藉口。
監獄長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而後卻冷冷的說道:“她自己都說那是自己摔的,你憑什麼說是被人打的?”
“我、我!”我實再想不出什麼說的了,站起身,我向著他鞠躬道:“在我看來她是不敢說,如果您也認為是摔的,那我就不打擾了。”
轉身,正在離開之際,我看了一眼霍蕭然,他手指輕輕一勾,那塊被我放在兜裡的吊綴落到了地上,而且還是以開啟的樣式,躺在地上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的眼角一瞥了一下監獄長,慢慢的彎下腰伸手把東西撿了起來,說到:“啊!對了,這是上次在禁閉室撿到的,一直忘在兜裡了,正好,今天就給交到監獄長這裡吧!”
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我很著急又說道:“監獄長!我不是故意隱瞞的,是真的給忘記了,我知道在這裡是不允許身上帶金屬物品的!”拿在手上的吊綴如同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我猛的一下就放到了他的桌了。
當我看到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那東西上面時,我豁然懂了,他認得!照片上的人,他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