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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通訊兵上馬走了。鮮和頭領馬上聚到屋裡看地圖,軍代表說,‘按目前的情況看,山上的人馬上從蘇聯交界近的口岸突圍過境,還是有機會。日本不敢在蘇聯邊防設卡,但是,在綏芬河一帶有重兵設防。不管怎樣不能久留。’

軍代表指著98OK1的圖示說,‘石頭山西面98OK1這裡最安全,可是,往西北走,背道而馳,而是進遼寧,也有日軍。日軍是在北面5464OK3這來的,這裡標示5000多名日軍把守。進山的圍剿騎兵可能就從那來的,74364OK3的圖示說明,關東軍的大隊人馬營地,把守著綏芬河一代,更過不去,在老黑山老爺嶺磨面臺一帶可以過去,但有2426OK4關口;延線有 日偽軍2400名。從正南方向是朝鮮交界,住著986OK1的日軍通訊站與朝鮮的248264OK4的軍部直接呼應,在和龍通化的4826OK1與664OK2的邊界都是朝鮮,都有日軍大部而且圍剿的日軍都可能同時出發。在東北的各路抗日隊伍,保安團,重光團此時已經向南方轉移了。通化的楊靖宇,敦化的陳漢章都已轉移森山,如果,我們再晚些走,可能性不大。小股義勇軍能打游擊,人多了,聲勢浩大,林子裡藏不住。’

‘我們現在走還不晚,但得采取方式。’鮮對朱開山說,‘我看,我帶人去牽引敵軍離開口岸,引到石頭山打游擊,爹你和義勇軍帶隊從2426OK4口岸突圍,這是離俄國最近的路,而且,金日成的部隊可能從這過去。’

朱開山點點頭,‘在地上我腿腳老了,在馬背上我還行,我帶人去牽引敵人,你們應該走。’

‘這種事不是謙讓,’軍代表說‘鮮馬術還不錯,應該留一部分馬術好,戰馬精的人打牽引戰。’

鮮果斷的說,‘就這麼辦吧,我帶人去汪清琿春牽引鬼子,你們從老黑山老爺嶺一帶趁機過境’他看了一下老胡子和傳傑和自己的弟弟,你們出去準備30人,要熟悉山形的老人,老馬,’老胡子和傳傑等人出去了,鮮又說‘代表同志,我把隊伍交給你了,一定帶出去。’

‘大當家的,放心吧,到了蘇聯境內,我們就被編入遠東軍了,能有更規模的發展。’

‘我們分頭行動吧。’外面的人們已經集合了,鮮發現缺少傳文和韓老海,她便向韓老海屋裡走來。遠遠聽見秀在屋裡發瘋,她喊著,‘來人那,天外天*我了,傳武快來呀。…… ………’

鮮一腳踢開門,屋裡。見秀在屋裡圍著桌子轉著喊著,韓老海在炕沿上抽菸,鮮怒火三丈,狠狠打了秀的一個耳光,秀立刻呆住住了。

韓老海長嘆一聲,‘老胡子讓我在屋裡看著她,不讓她亂跑。也不讓她參加葬禮。她就又犯病了

鮮猶豫一下說,‘你們不能隨大隊人馬走,留在這看著山洞。你們在山洞裡別出來,過一個月就好了。山洞裡的糧食夠你吃一輩子。’她向外面喊,‘來人,幫忙把韓叔的家搬到山洞裡。’

從外面進來兩個護兵幫著 韓老海搬家,鮮折向傳文的家。

傳文在屋裡正和櫻花商量下山去吉林投靠岡田,櫻花說,‘岡田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去了不送死嗎。’傳文卻說,‘不可能,咱們又沒參加打仗,再說,他岡田不也是從你那搶槍逃走的嗎,他是你乾爹,不會把你我咋樣。你應該看明白,高麗國都沒了,幾個高麗兵能和日本人作對?一幫瘋子,不知天高地厚,你要是跟他們走,我不走,我就自己回山東去。’

鮮推開門,見傳文和櫻花都打好了行李。傳文知道自己的談話被鮮聽到了,索性就直說,‘鮮我信不過高麗兵,他們國家都沒了,還讓咱們跟他走。’

‘已經沒時間了,人各有志。如果跟大隊走行李扔了,帶不了。’鮮走出來,回到廣場,對在集合隊伍的朱開山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