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聞風而動,不讓他有一會安穩日子過,所以他寧願多在大街上散步一會兒,好好地放鬆一下自己。
其實散步才是最好的一種休閒方式,它不用耗費過多的精力和財力,放鬆身心的同時也鍛鍊了身體,而如果你有空閒的心思和時間,好好地觀察一下週圍的人,體驗一下世間百態也未嘗不是鍛鍊和提高自己的一種有效方式。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言煜不由得苦笑:其實自己也是這些人中的不一份子不是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每個人的故事也都有一個完結的時刻。他是幸運的,可以在一切再來之後再去領略另外一個故事的風情。可是即使是這千千萬萬中難得一見的幸運又怎樣?他還是他,並不因為這個就變得特別多少,該忍受的。必須經歷的、無法迴避的。他還是一樣不能少。
於躍思一向不是一個會猶豫和徘徊的人。不管什麼時候。他做任何事情似乎都有自己堅定的目標,沒有任何人或事能夠動搖。
而現在,當他變成了言煜,他突然不想再繼續過著以前的生活。
沒有目標又怎麼樣?隨遇而安又怎麼樣?這一切不都很好嗎?他可以試著按著生命的原本軌跡生存,不去施加外力,不去費心費力的與之搏鬥,不去精心設計和身邊的每個人的相遇甚至是相知。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真的會像一個無知的少年那樣去認同和接受身邊的一切事物——所以他並不排斥和拒絕紀嵐亦那明顯是刻意的接觸,但也不會傻乎乎的去相信那個來歷不明的神秘男子,以至於像當初那個言煜一樣被看似無害的慕離設計的萬劫不復。
時間也差不多了啊!
天色已經晚了,白日裡寂靜的路燈開始柔和的化成一片片的光暈。而冷漠的行人則相互交叉著在其中穿梭。嘆了一口氣,言煜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要回家去的。因為雖然不是很讓他喜歡,可是他覺得那個紀嵐亦還是構不成阻止他回家的因素的。
嗯,回去之前記得給他買些點心,省的那個人到時候會一直追問自己為什麼招呼也不打一聲就獨自出門——即使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合適的,可是被一個大男人一直在耳邊碎碎念也是一件讓人不怎麼愉快的事情,而如果可以用一份“禮物”賄賂成功而抵去那份磨難的話,他自認為還是很划算的。
這樣想著,言語的視線在街道上逡巡著,然後就凝固在不遠處的一家西餅屋上。
沒有幾步路而且很順手,這麼想著他就準備越過馬路走到對面去。
然而汽車的喇叭聲突然刺耳的響起,他猛地回頭,被刺眼的車燈傷了眼睛。
那一片耀眼的白色中,許多畫面不停地穿過他的大腦,構成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
然後頭部一陣眩暈,他就這麼陷入了無止境的黑暗。
第二十四章
“小煜,”那個女人看著他,就連平時偽裝出來的慈善此時也懶得再施捨給他,“你爸爸已經死了,我們家現在的主人是你哥哥,你要讓他喜歡你知道嗎?這樣我們才會有好日子過。”
讓哥哥喜歡自己?年僅十一歲的言煜眨了眨眼睛不是很明白母親的意思。
然而不經意的抬頭,他卻看到一雙清冷的眼眸。
比他大了九歲的言晏飛站在樓上冷然的俯視著狼狽的他和母親。
那個時候,他的心底湧現出一種古怪的情感:“哥哥。”
聽到他的叫聲,母親的眼底閃現過一抹驚慌,隨即掛上燦爛的微笑之後再次馬上回頭:“呀,晏飛,你回來了!”
……
……
……
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穿著暴漏的女人,言煜聽到自己的聲音一點又一點的凍結成冰:“媽媽,你在幹什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