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這一幕,沒有人說話,只是冷眼旁觀著。
白風華則是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即將要上演的一幕好戲。“小姐,當初你買通陌一鳴追查雲少爺的下落,但是陌一鳴後來再沒有出現,你知道是為什麼麼?因為他已經死了,死了啊。”劉大像發瘋一樣大喊大叫起來,“小姐,當初你陷害雲少爺不是家主大人親生的,是你主使的啊,都是你啊,不關我的事啊。”
面對劉大瘋狂的喊叫聲,南宮若安徹底的震住,他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直直的看著劉大,看著劉大瘋狂的表情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不斷的下沉下沉……身上的溫度也在降低,越來越冷,越來越冷。他此刻甚至一句質問的話都沒有力氣說出來。
“瘋子!你這個瘋子,胡說八道什麼?”賀梅林瘋狂的大喊大叫著,就要衝到劉大的身邊去。然而白風華微微揚手,指尖一枚明晃晃的銀針疾射而出,射在了賀梅林的腿上,賀梅林腳下一軟,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白風華嘴角露出一絲譏誚的冷笑,想殺人滅口,想的倒美,自己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好戲這才剛開始呢。
“小姐,你現在已經是南宮家的主母,奇少爺也是南宮家未來的繼承人。可是,你們心安理得麼?你們晚上不會做噩夢麼?不會想起雲少爺回來向你們索魂麼?”劉大歇斯底里的喊叫著。他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快指證完,求那人給自己一個痛快。那種感覺他再也不想嘗試了。那種生不如死,渾身都如萬蟻噬骨一般的感覺,還有五臟六腑似乎都有活物在啃噬著一般。再也不想嘗試這樣的感覺了。而此刻身體裡似乎有活物在蠕動,雖然不痛苦,但是這種感覺很恐怖。他知道,若是自己說錯一句話,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馬上就會淹沒他。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想自我了斷也沒有機會的。
“住口,那個野種根本就不是南宮家的血脈。你這個該死的賤奴!”賀梅林的心中惱怒到了極點,不明白為什麼劉大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劉大怎麼會忽然翻臉對自己說出這些匪夷所思的話來。他難道不知道這些話會陷自己至怎麼樣的境地麼?
“他是不是小姐您最清楚了。”劉大此刻已經痛苦的想自我了斷了,但是剛有這個念頭,體內的活物就劇烈的拱了一下,似乎是在警告。
“若安,你不要聽一個賤奴胡說八道啊。”賀梅林想掙扎著起來,但是卻感覺腿上無力,怎麼也怕不起來。只有坐在地上狼狽而求助的看向南宮若安。
而南宮若安的臉色此刻一片陰沉。他看著劉大,終於緩緩的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來:“你說的,可都是事實?”
“事實!我說的句句事實啊!”劉大幾乎是慘叫著大聲的喊著,“當初小姐讓我把陌一鳴給的藥放在了奇少爺的血液裡,所以才檢驗出奇少爺是您的親生孩子,而云少爺的血液已經被調換了啊。”
這話恍若巨石一般重重的砸在了南宮若安的心上,他的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而賀梅林看著劉大的眼神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劉大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當初是讓人調換了血液,可是並沒有讓陌一鳴給南宮奇的血液做什麼手腳啊!因為南宮奇本來就是南宮若安的孩子。
白風華嘴角有著淺淺的弧度,只是優雅的喝著茶。她早說過,她不是壞人,但是也不是好人。讓師兄痛的人,她就要讓這個人痛一百倍,一千倍!當年賀梅林是沒有讓人給南宮奇的血液動手腳,沒錯,一點都沒錯。但是自己偏要這個劉大這麼說!反咬一口的滋味,似乎很不錯啊。
“你說的是事實?”南宮若安此刻心中是充滿了害怕和絕望,甚至心中有些期望劉大說的是假話。
“事實,事實啊!”劉大急切的大聲說著。
“你!來人啊,把這個賤奴給我趕出去!”賀梅林大聲的叫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