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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眾人本來就是瞧熱鬧的多,聽了玉翠的話就有人起鬨問道:“朱嬸子,我們早就知道,玉翠定的是林家,這媒還是當初我爹幫忙做的,怎麼沒聽說林家退親,玉翠怎麼嫁進張家?”

玉花雖伏在林姑爺懷裡哭泣,但耳朵可一直豎的高高的,聽見有人這樣問,又嬌滴滴地哭起來:“娘啊,你找的什麼轎伕和喜娘,把人都送錯了,這叫我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說著從林姑爺懷裡站起身,瞧著玉翠委委屈屈地道:“大姐姐,我身子都給了林家的,大姐姐現時要換回來,我也無顏再嫁,只有去死了。”說著玉花就要往屋外奔去。

林姑爺怎麼捨得,已經一步上前把她拉到懷裡:“娘子,和我拜天地入洞房的是你,任憑別人再怎麼說,我也只認定你了。”玉花還是委委屈屈地哭,這做作讓朱嬸醒過神來,往自己臉上打了兩巴掌就跺著腳罵:“那幾個挨千刀的轎伕和喜娘啊,都叮囑過了,竟然還抬錯了,我怎麼有臉去見死去的大伯。”

見他們只是把錯往轎伕和喜娘身上推,玉翠冷笑道:“你也別哭的這麼好聽,你真當我不知道,轎伕和喜娘收了你的銀子才做這些事的。”這話像個霹靂一樣打在朱嬸頭上,玉花也差點忘了哭泣,但她很快就又重新哭起來:“娘啊,你怎麼能這麼做,傳出去,讓女兒怎麼做人?”

真是母女,玉翠心中冷笑,朱嬸只驚詫一會就大聲哭道:“翠兒啊,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做了這種事情。”

眾人議論紛紛,不外就是說朱嬸這事做的千萬不該,朱嬸嚷了一會,也就閉嘴,橫豎自己做孃的為女兒打算是天經地義的,只要女兒嫁的好,被人戳一下脊樑骨又算什麼?猛不防朱嬸耳邊聽到玉翠這樣說了一句:“我的嫁妝呢?”

2、決裂 。。。

嫁妝?朱嬸的手抖了一下,接著就嚷道:“你的嫁妝不是跟著你出門子了,你不會自己去你房裡尋?”玉翠把手攤開,手裡是方才從玉花頭上扯下來的簪子和耳環,玉翠的眉揚起:“這些都是我嫁妝裡的首飾,你說說,怎麼會在花兒的頭上?”

玉翠的眼很熱,熱的朱嬸這麼厚的臉皮都覺得有些受不住,圍觀的人這時不說話了,只是睜大眼等著玉翠。玉花不由自主的把手往袖子裡縮了縮,那手上可還帶了一對玉鐲。

這動作並沒逃過玉翠的眼睛,她只是冷笑,朱嬸的臉終於徹底紅了,尖著嗓子高聲尖叫道:“你的嫁妝裡最值錢的也就是這兩樣首飾,你既拿走了,別的東西我給花兒預備的也和你剩下的差不多,你還不快點回去?”

是嗎?玉翠轉頭看著玉花夫妻,林姑爺還在想玉花首飾匣裡還有些什麼東西,除了這兩樣首飾和玉花今兒手上戴的玉鐲之外,還有七八樣首飾。第二日妻子還開啟匣子給自己瞧,也已賞玩過,當時還覺得朱家真是寵女兒,這樣小戶人家還備了這麼齊整的嫁妝。

聽了朱嬸這話,遲疑一下才道:“轎伕雖然送錯,但岳母當日給娘子預備的嫁妝定也是上好的,娘子首飾裡最貴重的東西已被你拿走,你享了她的那份嫁妝也是常理。”玉翠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讓朱嬸的臉色紅了又白。

朱嬸當日既打了這個欺心的主意,要把兩人換一個包,自然捨不得給玉花預備什麼好嫁妝,玉花嫁妝裡面除了常見的馬桶梳妝檯,連床都沒有一張,首飾匣子裡的東西也是少之又少。

玉翠笑聲未落,周圍的人已經又開始議論了,有個大嗓門的喊道:“朱家嫂嫂,轎伕出錯也好,喜娘的錯也罷,這嫁妝可沒送錯了人家,既然現在花兒到了翠兒原來的婆家,那就該讓她們兩把嫁妝換回來才合理。”

朱嬸哎呀一聲叫起來,手就指著說話那人:“你這嚼的什麼蛆?我給花兒的嫁妝也是首飾衣料全都齊的,那兩樣東西本是她娘和死老太婆留給她的,她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