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粒很細,水是碧藍的,很清澈,天也是乾淨的那種藍,絲毫沒有城市裡的汙染天,她穿著長長的花裙子,波西米亞風,她認為只有這樣的衣服在海邊走才有情調,海水打溼她的裙角,她覺得很快樂。
裴逸看時間差不多,喊她:“回來塗防曬油!”
裴逸就在離她不遠處的沙灘騎上半躺著看她踩水,順便盯著這個女人,她總喜歡玩起來就忘掉一切。其實裴逸很想下水的,但喬沐希以他傷沒好為由禁止他接近水,他覺得來這裡養傷簡直就是自虐,守在海邊不能下水,沒有比這更悲哀的事了。就連他洗澡也不允許用淋浴,要在浴缸裡洗,也就洗頭的時候最享受,躺著由喬沐希來服務,她總是很小心避開他的傷口,洗的動作很輕,還會給他抓抓頭,比專業洗的都舒服,從這點上來講受傷還是有好處的。
喬沐希跑回來,裴逸把防曬油倒在手上給她往手臂上塗,她半躺在椅子上,他一把抓住她的腳,她縮了一下,他又把她的腳拉出來,“別動!”他喝道。
她看著他耐心地把白己腳上的沙子都弄乾淨,然後倒了防曬油仔細地給她塗,她忽然感動起來,如果一個男人願意在你腳下為你塗防曬油,他一定很愛那個女人,更何況還是裴逸這種自傲的男人!
裴逸抬起頭看她呆呆地,笑著拍了一下她的頭。“發什麼竟然呢?傻瓜!”
她回過神,不悅地喊:“喂,你的手剛摸過我的腳!”
他惡劣的掐上她的臉,“我都不嫌你髒,你還嫌你自己髒?”
她開啟他的手,跳下去跑到沙灘上去踩水。
裴逸又躺在騎子上看她玩,這個時候太陽是最烈的,她卻不怕曬黑,玩的跟個小孩子一樣,這小女人的每一面都讓他深深著迷,在感情上她十分大度,像個母親一樣地包容著愛人,在商場上她是個十足的商人,無時無刻地算計著每個一個可以算計的機會,而此刻,她透明的讓你一眼就能看到她一顆簡單的心,她蹲在沙灘上,看到小螃蟹被衝上來又卷下去就能讓她高興一會兒。
裴逸覺得有個老婆的感覺簡直太好了,其實就算一般人,到了這裡興許都能激出火花來,更何況他跟她心裡都有愛的兩個人呢,覺得感情都深了不少。
她專心地看著沙癱上的小螃蟹和寄居蟹,也不知道看見什麼高興的,得意忘形了,一屁股就坐到了水裡,起來的時候,屁股那裡明顯的深了一圈,他不可抑制地大笑起來,笑的聲音真是大,喬沐希轉過頭去瞪他,眼看是要回去換衣服了,他過來拉著她將她領回去換衣服。
在這裡也就住了兩天,裴逸就帶著她走了,去另一個島,這裡有不少的小島,每個島都是酒店開發的,其實這裡最大的特色也是酒店了,不少人都衝著酒店的裝修跟服務質量來的。
這次要去一個比較遠的島,因為遠一點的才能坐水飛機,裴逸說在這裡不坐水飛機會很遺憾,水飛機是這裡特有的風景。
所謂水飛機就是航道在海上,然後飛在各個島間的飛機。她好奇地坐上飛機,裴逸拿出兩個耳塞堵進她的耳中。
她歪頭看他,他在她耳邊說:“坐這個噪音很大,怕你受不了!”
她瞭然地點頭,等起飛的時候她發現他說的真是對,戴了耳塞噪音都很大,她低頭一看,剛剛還在的小島變成一片樹葉形狀,再放眼望去,一個個島各種形狀,在藍藍的海上就像一副畫,真是太美了,她拿出相機,猛拍起來。
下了水飛機,雖然她有些輕微的不舒服,但還是有意猶未盡的感覺,裴逸看出她的不捨,說道:“我們在這裡也就呆幾天,還會換酒店的!
她這才點點頭,跟著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次先住的還是海灘別墅,兩旁都是二米多高的熱帶植物,綠綠的,中間一條石子小徑,進了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