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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是個沾花惹草風流之人,不值得他投入真心。

雖然他師父經常喜怒不定,但在他面前時候多數還是個慈父,所以他知道師父應該不會說瞎話騙他。

一想到石之軒對他轉述那些話語,侯希白心就不由得抽痛起來,啪地一聲合上美人扇,想要親口問寧楚求證,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另一個問句:“楚弟……你真……真是向雨田弟子嗎?”

寧楚把茶杯放在手心中,運起一股內力,透過薄薄茶杯,帶動著杯中茶水旋轉起來。在聽到侯希白問題後,寧楚連頭都沒抬,只是淡淡道:“我師父不是向雨田。”

侯希白聞言一愣,他剛剛雖然說出是個問句,但在心中卻是早就覺得這是個肯定句。畢竟這是從師妃暄口中說出來,侯希白儘管和她立場不同,但也敬重她不會說出不確定話來。

寧楚低著頭,看著手心茶杯中急速旋轉茶水,知道侯希白雖然沒追問,但那帶著疑問眼神一直盯著他看。寧楚斟酌了一下字句,不想說自己身世,只是簡單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爹孃是誰,是黑墨孃親把我從雪地裡撿回去。”寧楚說到這裡時候頓了頓,因為正好黑墨從廚房吃飽喝足了回來,聽見寧楚提到它名字,立刻湊了過去在他腿上蹭了蹭。

侯希白這才知道為何黑墨和寧楚這麼好,原來是一起長大。

寧楚放下手中被他折騰得差點破裂茶杯,揉了揉黑墨大頭,正想繼續說點什麼時,聽到身後床上細碎聲響起,知道必是跋鋒寒他們醒了。還沒等回頭去看,就感到一雙大手拿著毛巾正為他擦著沒幹溼發,那熟悉力道,不用看都知道是跋鋒寒。

他們在一起後,這種服侍他事情,跋鋒寒都做得樂此不疲。寧楚在醫術上是個強人,恨不得事必躬親。但生活上就是個懶人,譬如相比要一點點把頭髮擦乾,他寧可就那麼放著慢慢乾透。其實他更想一剪子把這頭長髮都剪掉,在谷中時候,十歲前他都是自己剪短髮,後來他師父實在看不下去了,直跳腳地逼著他留頭髮,不能當和尚。

他又不是想都剪掉,只是覺得在古代當男人也未免太辛苦了點,頭髮還留這麼長幹嘛?

在前一陣某次逃亡中,由於頭髮沾染了大片血跡,他又沒隨身帶著洗髮皂角,洗著洗著就不耐煩起來,隨手就想拿起跋鋒寒斬玄劍把頭髮削掉。後者自然是制止了他,之後這洗髮擦發任務,便落到了跋鋒寒手裡。

寧楚倒沒覺得什麼,這和前世去理髮店洗頭沒啥區別。只是現在被跋鋒寒輕柔力道按得暈暈欲睡,直接整個人都靠在了他懷裡。

跋鋒寒勾起唇角,得意地看著對面侯希白難看臉色。雖然寧楚沒給他吃醋權利,但他還是可以不動聲色地去除掉情敵。只是他沒想到寧楚魅力居然這麼大,連只愛美女多情公子都抵擋不住。

侯希白臉色一僵,緊握了一下美人扇,隨即又放開。他早就知道了寧楚和跋鋒寒已經在一起事實,雖然心底仍有一絲渴望,但現在看著寧楚不拒絕模樣,也心知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機會。

罷了,他還是隻做他朋友吧。

侯希白心如刀割地想著,慢慢地把自己傷口掩蓋在完美無瑕笑容下。

寧楚靠在跋鋒寒懷裡之後才發覺對方身上一股剛排過毒腥臭,皺著眉打發他先去洗洗。

寇仲和徐子陵也醒了,兩人調息了一下,也去隔壁屋裡擦洗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後,分頭去外面打探訊息。而跋鋒寒則留下來守在寧楚身邊,怕他再出什麼意外,當然更多是不放心不請自來侯希白。

雖然之前覺得李閥別院不太安全,但現在情況又不同了,和氏璧已經被他們毀了,即便是逼他們交出去他們也沒法再變出第二個來,只能按兵不動。倒是三人醒來,都不約而同地發現自己洗髓易經,武功大進,自覺就算面對整個江湖都有一拼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