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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紅的雙眼,就像是邪魔附體一般,而在巨魔將挑釁的剎那,確實有幾隻譜心魔從四面八方撲過來,打算侵入子柏風的體內。
巨魔將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得意,邪魔畢竟是一種非常高階的生物,它們遠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的笨拙,這巨魔將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狡詐。
從他利用靈氣流擊潰子柏風的佈置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子柏風並不是孤身一人。
一直跟在子柏風身後的束月,化身成了一道朦朧的月光,將譜心魔斬殺在外,但百密一疏,依然有一隻譜心魔落到了子柏風的身上。
“吱吱”一聲響,那譜心魔就像是落到了鐵板上的水一般,瞬間蒸發了。
“嘎?”巨魔將發出了一聲疑惑的低吼,就像是難聽的鴨子叫。
巨魔將突然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
一直以來,地脈都像是它的主場,它在其中如魚得水,除了六天一次的靈氣流之外,沒有什麼能給他帶來麻煩。
但此時,他感覺到自己四面八方的環境都在改變。
隨著子柏風的接近,整個地脈都在變得不同。
地脈在排斥它!
“啪”一聲,一滴水突然從頭頂上滴下,滴在他的左肩之上。
“噝!”一聲響,就像是烙鐵烙穿了黃油,他的肩膀上出現了一個小洞。
“噝……噝……”聲音變得越來越密,越來越大,巨魔將瘋狂地嚎叫了起來,隨著他的嚎叫,那被他“脫下”的邪魔再次化作了重甲,覆蓋在他的身上。
但是沒用,那滴落下來的液狀靈氣,對邪魔來說,就像是濃烈的硫酸,一滴就足以腐蝕一切。
“嗷!”巨魔將拼命向後退去,它慌了神,想要逃跑了。
但是子柏風卻完全不想這樣放過他。
他伸手在空中虛虛一抓,靈氣如臂使指,四面八方的液狀靈氣在他的手中化作了一個巨大的套索,然後他伸手向前一指,套索如有靈性的飛了出去,套在了巨魔將的脖子上,深深腐蝕進了巨魔將的脖子裡。
巨魔將拼命掙扎著,但這種掙扎,只能加劇它的痛苦和死亡,它拼命將身上的盔甲聚集起來,集中在脖子處,但不論再多的邪魔,再厚的盔甲,都不能延緩他的死亡和痛苦。
眼看這個方法不行,他就改變了另外一種辦法,他的身軀拼命縮小,想要從那套索裡脫離出來。
但是不論它再怎麼縮小,套索也會和它一起縮小,緊緊捆在它的脖子上。
直到巨魔將變成了普通邪魔大小,卻依然無法脫離繩索的掌控。
巨魔將終於害怕了,它趴伏在地上,拼命哀嚎著,求子柏風放他一馬,饒他一命。
“你終於知道求饒了?知道痛苦了?”子柏風怎麼可能這麼饒他,他冷冷一笑,手中的繩子漸漸收緊,如同熱刀切黃油,巨魔將的脖子越來越細,終於就要跌落在地。
“求求你,我願意順服於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巨魔將竟然口吐人言,雖然含混不清,卻依然能夠讓人聽懂。重甲,覆蓋在他的身上。
但是沒用,那滴落下來的液狀靈氣,對邪魔來說,就像是濃烈的硫酸,一滴就足以腐蝕一切。
“嗷!”巨魔將拼命向後退去,它慌了神,想要逃跑了。
但是子柏風卻完全不想這樣放過他。
他伸手在空中虛虛一抓,靈氣如臂使指,四面八方的液狀靈氣在他的手中化作了一個巨大的套索,然後他伸手向前一指,套索如有靈性的飛了出去,套在了巨魔將的脖子上,深深腐蝕進了巨魔將的脖子裡。
巨魔將拼命掙扎著,但這種掙扎,只能加劇它的痛苦和死亡,它拼命將身上的盔甲聚集起來,集中在脖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