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兒不知道白飛到底想的什麼,畢竟她不是神,所有的想法都能看的清,只有在一些事上,有跡可循的她自然能明白對方想的是什麼,可這種天馬行空的想法她是無法預知的。
“許是上一次的事吧?那一次太子受傷的時候的事,可應該沒什麼事需要她這樣急著離開的吧?嬋兒,要不要讓碧蓮偷偷跟著去打探打探?”
嬋兒搖頭,“算了,不用為她費事,我與她無冤無仇,想來若真的有仇的話,也是那位惹的禍,可這禍要惹也是早就種下了,左了她也翻不起大浪來,不去管她也罷。”
如清點頭,她知道嬋兒現在的精力是志在凌環,因為她在深宮中,無法得見凌浩,所以只能從凌環那裡下手,雖然凌浩未必真的把凌環如珠似寶的捧在手心,可到底是他唯一的女兒!想來他是無法做到那麼狠心的袖手旁觀的。
只要他伸手了,那麼必然會有疏露,她不信他能把所有的事都做到一絲不漏!
更何況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嬋兒相信,他終有一天會暴露出他的罪證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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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兒,你看太子讓人拿來的。”如清端著托盤裡面放著一件貂皮大氅。
嬋兒起身,摸了摸,質地不錯,“唉,光送這些有什麼用?”
如清聽了這話就知道嬋兒是在抱怨了,也是應當抱怨的,嬋兒已經半個月沒看到他了,不過聽說這半個月他也不曾去哪個人的宮中,只是宿在他自己的書房中。
其實不止這半個月,自從嬋兒入到太子宮之後,他便很少來看嬋兒,偶爾來了也從來不會留宿,對外的說辭是嬋兒如今還小,過兩年再圓房。
雖然如清知道這是事實,可是他總是可以多來看看嬋兒的吧?然而他卻來的很少,放佛他真的很忙一般。
不過嬋兒表面上倒沒介意,其實她心裡可不高興著呢,只是因為最近她現在天天都在研究尹江王的病情,所以沒時間去過多的抱怨司徒曄。
畢竟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尹江王的病情一點好轉都沒有,只是沒有惡化罷了。
正因為這樣,嬋兒才遲遲沒有提起用那種禁藥的事。
“嬋孺人。太子吩咐屬下找嬋孺人拿他平時喜歡喝的茶葉。”
是賀一若的聲音,嬋兒遞給如清一個眼神,如清立刻會意,走到櫃子上取了一罐茶葉,然後走出正屋,“賀小將軍,不過一罐茶葉罷了,何須勞煩你親自跑一趟吶,嬋孺人說了,下次小將軍就隨便派個人來就行了。”
賀一若憨厚的一笑:“那怎麼可以。太子吩咐的屬下可不敢偷懶。”
接過茶葉罐的同時。塞給如清一個竹筒,如清褔身行禮後說:“那就有勞小將軍了。”
說完掏出一枚荷包遞給了賀一若,賀一若伸手接過,“嬋孺人就是見外。每次來都有打賞呢!別說太子的吩咐屬下不敢怠慢。就是為著這打賞也得親自跑一趟呢!”
其實誰不知道賀一若說的是客氣話?
憑他現在的地位。還不會把這點打賞放在眼裡的,可這是宮中不成文的規定,就像人要吃飯睡覺一樣。來人給傳話或來送東西一般都給打賞,不過似嬋兒這般來人要東西也給打賞的她這是頭一份。
不過她也有這個資本,別的不說,太子雖然不常來看她,可賞賜卻是經常有的,他經常得了好東西,第一個先送到這瀾月閣來,然後才是太子妃,最後才是剩下的人。
就說上回送來的血燕窩,太子妃都沒有呢!
所以瀾月閣只要是太子宮來人都會賞,不論是多少,總是一份心意,太子宮的所有公公宮女們都希望得了差事往瀾月閣跑,可惜卻極少輪得到他們。
等到賀一若離開,如清立刻回了正屋中,掏出賀一若給的竹筒,嬋兒接過來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