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他們又在一起吃了燒烤,傅亦澤才把古洛送回酒店。
期間,古洛注意到一直有人在他們周圍潛伏著,是傅亦澤的保鏢,負責保護他的安全,古洛一直覺得傅亦澤不像是個普通的商人,她也查過好多次,但也查不到他的底,現在看來,他的身份更加不簡單。
晚上十一點
朱可快要準備睡了,忽然她聽到門口有響動,她剛走到玄關處,門就從外面開了。
看到那個進來的男人,她的心跳急劇加速,猛得貼到了背後的櫥子上。
那張臉,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你,你怎麼來了?”朱可壓低了聲音。儘量讓自己冷靜,但顫抖的聲音還是暴露了她的恐懼。
男人嗤笑一聲,直接掠過她走到了床邊。
“當然是想你了啊。”
說完,他就開始脫衣服。
“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你說過放過我的啊。”
襯衫被他脫下扔到一邊,充滿贅肉的身軀就這樣暴露在了朱可面前,她已經開始慌了。
“你別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你喊啊,你把他們都叫過來,又能怎樣呢?無非就是告訴他們你是我何海的女人,你是被我睡了才能有今天的成就的。”
他說著走到了朱可面前,捻起了她額前一縷碎髮。
“你以為你換了經紀人就能擺脫我的控制了嗎?你被我睡過一次,就要被我睡一輩子!別以為那個古洛是陸太太就能護著你,在這個圈子她還太嫩。”
朱可緊緊咬著嘴唇,臉色變得蒼白。
她絕望的閉起了眼睛,任由何海將自己推到床上。
又是一夜夾雜著屈辱的摧殘。
第二天清晨,古洛看到朱可的眼睛紅紅的。
“怎麼了?”
朱可只說是昨晚自己背臺詞,入戲太深哭了好久。
“你啊,真是太天真。”
隨後古洛就給朱可拿過了兩個煮熟的雞蛋。
朱可閉上眼睛,淚珠在她眼裡滾動了好久,終是被她生生憋了回去。
古洛依舊沒什麼事。昨天和傅亦澤約好去出趟海。
站到甲板上,古洛突然有點害怕了,但是為時已晚,船不能再靠岸了。
海浪一波接一波,船漸漸駛離岸邊,古洛看著這望不到邊也看不見底的海,突然一陣眩暈。巨大的恐懼從周遭逐漸包裹過來,讓她透不過氣。
“你怕海?”傅亦澤在一旁看著她的反應,急忙一把扶住她。
來到船艙內,古洛看不見外面,才稍稍緩了過來。
“我有深海恐懼症。”
過了半天古洛才開口。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上來?”
“我以為我會沒事的,誰知道還是不行。我一身處大海之中,就覺得要窒息了一樣,完全喘不過氣來,我就經常在想,這要是掉下去,該多絕望啊,如果一定要我選一種死的方式的話,我一定要痛痛快快的死。”
由於古洛怕海,傅亦澤也沒有多待。他們到了指定的地方後就按原路返回。
返程的途中突然颳起了一陣猛烈的海風,他們的船偏離了航線,快要靠岸的時候,船身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怎麼了?”古洛起身,欲到外面看看,卻被傅亦澤一把摁回了座椅中。
“你先從這裡待著,我去看看。”
船艙開了一條小縫。外面的黑衣人立馬湊了過來,在傅亦澤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傅亦澤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古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為是單純的天氣原因,但是下一秒,古洛清楚地聽到那幾聲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