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過去,根本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這……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一個神仙看著這一幕驚得呆了。
“是啊,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這樣下去他豈不是要把三百年來積攢的陰氣都吞掉?”另一個也臉色青紫。
“這要是讓他把陰氣都吸收了,不就成了個魔神了!”剛才詛咒張亭山的那個神仙說。
“這才好呢。”一個看起來就老謀深算的神仙笑道。
“好什麼好,人間出了這種人,你不怕出亂子啊。”眾神仙一起罵他。
“你們這群蠢貨,當神仙當的痴呆了吧。逆天壺停轉了,天底下的陰氣又要恢復了,大小的妖怪都要出來搗亂,人間有這麼個人在,妖怪一定都去找他,大家也省得整天下凡去降妖伏魔了,肯定都被他收拾了。”這個神仙說。
眾神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了。這群傢伙一個個懶得要命,平常總是忙著修煉法寶,到處遊山玩水。當初張應海造出逆天壺把他們解放了三百多年,神仙裡不乏有感激他的人,如今逆天壺停轉,意味著他們中有些人又要被派下去幹那些打掃妖魔鬼怪的事情,倘若人間真有人能自己解決,神仙自然不會介意。
“可是這樣的人會破壞天地的平衡啊。”一個比較老成持重的神仙說。
“笨了吧?當初逆天壺也破壞了平衡,咱們哪個去把它打破了?人間的事情人間自己解決,我們吃好喝好有熱鬧看就行了,管那麼多幹嗎。”
大部分的神仙都是懶散成性的傢伙,巴不得整天玩樂沒有誰願意因為人間的一點破事來回奔波,畢竟天庭也不多發下凡補貼。如今聽得這麼一說,一個個都開始裝傻起來,任由著蕭遙在下面繼續吸引著無窮無盡的陰氣。
沉默了一小會,忽然有個神仙喊道:“下注了下注了,蕭遙和南極老妖PK,蕭遙一賠三,南極老妖一賠五,下注了下注了。”
一群神仙湧了過去。“我押蕭遙一顆仙丹。”“我押南極老妖一件法寶。”“我,我押一條褲子。”有的神仙每賭必輸,如今除了褲子再沒什麼可賭的了。
“司馬,真的沒問題嗎?”一個神仙望著那邊仙群騷動,對剛才那個老謀深算的神仙說。
“這個人,只會對我們有利,你就放心吧。”那個叫司馬的神仙看著蕭遙體內積聚的道力越來越多,已經突破了千年的道行,直逼地仙一級,邪邪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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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蕭,還沒有蕭遙的訊息嗎?”杜中華一進屋,就急切的問蕭俊。
蕭俊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杜中華對身後的妻子說:“你去陪陪胡芳,我和老蕭說兩句。”他的妻子進了裡屋,胡芳正躺在床上抽泣著。
“這都已經八天了,還沒有訊息,蕭遙恐怕……”蕭俊鼻子一酸,哭了出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那都是未到傷心處。想起兒子,蕭俊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他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同意蕭遙一個人去S省。
八天前,也就是農曆六月初六那一天,新聞聯播報道了一件離奇的新聞:S省蛻山市郊以三隱村為中心的五十公里區域內發生一次強烈的地震,地震中心三隱村被夷為平地,因為事前有村民發現了地震的徵兆,因此傷亡不大。但是一名來此遊玩的不明身份的中學生在地震中失蹤,目前下落不明。
看了新聞,蕭俊立刻想起了兒子,他匆忙的和兒子聯絡,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胡芳想起前幾天蕭遙來過電話,透過來電顯示一查,正是從三隱村打過來的。確認了這個訊息,胡芳當場昏了過去。八天來,她一直以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