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連影子都沒看見,要怎麼辦?報警?開玩笑,誰會相信捕風捉影的猜測。
“九的銀行今天同時發來的催還貸款的通知,要求我們在下週把貸款清算完畢。”小張道。
“怎麼可能?”廖沛一驚,“不是那沒到期嗎?”
“我也不知道,銀行只是說他們要求償還本金,利息都不要了。”小張喃喃道。
“這不符合合同。”
“他們寧肯違反合同也要這麼做。”
廖沛癱軟在椅子上,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連生意也會出問題,他猛的想起兒子來,不會兒子也會出問題吧?
撥通兒子的電話,許久沒有動靜。“廖沛心灰意冷,狂叫一聲,“到底是誰,到底想怎麼樣?”
隨著他的話音,蕭遙的身體浮現出來,廖沛早有心理準備,冷笑一聲道:“就是你吧?”
“就是我。”蕭遙舒服的坐在沙發上,伸個懶腰。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廖沛道。
“要帳。”蕭遙道。
“楊正的帳?”廖沛道。
“你很聰明。”蕭遙道,他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有些敬佩的,他不過是一個凡人,卻做出不平凡的事情,甚至如果不是自己出現的話,再過二十年,這個國家也許都姓廖了。如今他明知道自己是高於他不少的存在,卻能這麼冷靜,的確有一定的能力和魄力,可惜的是,他的這種能力和魄力,對於某些和他道不同的人來說,卻是一種致命的武器。
“對聰明人,我就不說廢話了。我受了楊正的託付來替他了解你們之間的仇恨,你的企業之所以能夠在半個月前接到十幾個大定單,都是託你兒子催眠術的功勞。不過在他施展催眠術的時候,我在其中加了一點點的作料,所以,你也看到結果了。”蕭遙一指辦公桌上那一厚疊各大銀行的通牒和各個公司的違約通知。任何一點這裡的訊息傳出去,新天公司就會立刻倒臺。資金鍊的斷裂是上市公司的殺手,這是蕭遙從林曦蕾那裡學來的,轉手就用在了廖沛的身上。
“你夠狠毒的。”廖沛道。
“只能怪你的兒子太貪心了。他想透過催眠術控制天海的精英,為你們廖家所用,我當然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至於你的公司,若不是你自己暴露出貪功冒進的弱點,我也不可能一下子毀滅掉你。”蕭遙道。
“這倒是事實。”廖沛想起老爺子對自己說的話,心頭黯然,“我爸爸是你殺的嗎?”
“他是自殺的,不過的確是我逼迫的。以他犯下的罪行,死有餘辜。”蕭遙道。
“那我兒子呢?他總沒參與陷害楊正的事情吧?”廖沛激動的道。
“的確沒有。不過他參與到顛覆國家政權的活動中。”蕭遙道。
“你……”廖沛終於明白,眼前的年輕人無所不知,在他面前什麼都隱瞞不住。
“他沒有死罪,卻活罪難逃。”蕭遙道,“至於你,你應該明白該有什麼樣的下場。我不光是為了楊正,也為了這麼多年來你的成功背後那些冤屈的人們。”
廖沛笑道:“別說的那麼好聽,若不是私人恩怨,你真的願意得罪我嗎?”
蕭遙也笑了,站起來道:“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我不會因為你的勢力如何而決定是否收拾你,我只看重,你是否惹到了我!”
廖沛默然,走到窗戶邊:“如果我跳下去,是不是一切就結束了?”
“除了你兒子,他需要為他的野心付出代價。”蕭遙道。
“好,只要給他留一條活路就好。二十年了,楊正替我死了二十年,我也享受的夠多了,該還給他了。”廖沛說著推開玻璃上的一道窗戶,費力的抬起一條腿,跨了過去。
蕭遙默默的看著這中國第一富豪整個人翻出玻璃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