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難心理就是這樣,但是經過努力還是能夠克服的,不管是在什麼方面我們都應該抱著粉碎一切障礙的信念去指導自己的行為與思想。
初一下半學期時,老師讓我當了班長,他高高的個子,帶著近視眼鏡,說話總是面帶笑容,脾氣溫和。
所以班級紀律也就一般。
班裡學生來自鎮上各個村子,學校還是比較亂的,初中的孩子正處於叛逆的階段。所以校門口和教學樓後面總有打架的,我也沒能倖免。
在上初一時,班裡一個女孩子喜歡我,每當下午上自習時,同桌的女孩便主動讓位給她,她自己跑來坐我旁邊。
班裡有個刺頭,又壯又有點微胖的女孩,把喜歡我的那個女孩往我身上推,我便往一邊躲,躲不過了便爬上了桌子。
那女孩也放任她們那麼幹,鬧得沸沸揚揚。
那時成績優異,整個年級認識的人比較多,和那女孩的事情便人盡皆知了。
被同班的村裡小夥伴取笑:都被追的爬桌子上去了。
也不知道那場鬧劇何時結束的。
從小學上來的同班同學就七零八落的分到各個班裡面去了,初大概一共有七八百人,一個班四五十人也有十好幾個班,佔了三層教學樓。
原小學那些兒時玩伴跟我也算感情深厚了,但是初中後跟他們交往少了,便有些生疏。
人多了,反而覺得寂寞。
我也是那種不愛講話性格孤僻的人,見到他們示意一下。
一年後,他們說上了初中變化最大的就是我了。
我知道自己與他們疏遠了。
但我佔據了了他們心中兒時大半的記憶。
然而以後便沉默不語,不相往來。
這是成長中無聲的刺痛,我不再是他們心裡小學那個有說有笑,給他們心底帶來溫暖的班長了。
總是一個人,無法融入集體中去,不能跟別人一樣,不能不去胡思亂想,還有從幼兒開始在意的小女孩,為什麼總是離我那麼遠,這就是宿命嗎?
我把一切都掩藏在內心深處,無人知道,他們看到的只是我朦朧的外表,就我自己來說,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直到現在也一樣。
去年過年時,看到初中的好朋友一起聚會、喝酒、KTV聲嘶力竭的歌唱,感覺是那麼的快樂。
任憑他們如何在微信群裡如何喚我,我如不存在一般始終一聲不吭。
臨走前遇見兩三人,一起吃飯。
“你是不是吧我們的群禁了?”翠問我。
沒有回答,基本上都被我禁了。彈訊息的聲音讓我覺得吵鬧。
覺得我總是離他們那麼遠,那麼那麼遠,雖然在說笑,卻總是與別人遙不可及,永遠的遙不可及。
在寫下這麼多的文字,卻總是沒講到具體的事情,因為我實在想不起哪件事情可以完整的描述出來,可以深深地回憶出來,總是那麼凌亂,就像生活的一切。
在這個地方待著,我感到寂寞與孤獨,但是和家裡人呆在一起和朋友呆在一起雖然有說有笑,但依舊感到寂寞與孤獨。
這是一種病吧?而且無藥可醫。
我寧願一個人待著。
你看到的我,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誰。
記憶已經模糊,我要是把它們寫在曾經的日記裡面或許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不過想來現在無法描述清楚,當初肯定也無法描述清楚。
就是這樣,就像今天剛過去,依然無法把這一天從頭到尾事無鉅細的描述清楚,本來覺得很簡單的事情,確是如此龐雜。
但是看到你,我覺得我對你三生三世也說不完。
就像從菜市場的青菜價格一直談到人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