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玲玲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之後,這才試探性的說道,“是打槍的意思麼?我們經常把槍叫做管子…”
“…這麼叫的人真是邪惡,打槍,哈哈,確實是打槍,不過是打手槍!”趙鋼鏰笑道。
“啊!”
黃玲玲雖然單純,但是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叫道,“鋼鏰,你怎麼,怎麼!!”
“開個玩笑拉!”趙鋼鏰笑著說道,“對了,芙蓉姐怎麼還沒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
“是啊,不知道她,反正經常這樣。”
就在這時。
電視裡播出了這樣一條新聞。
“今天下午,日本***總裁安倍龜兒子在前往琦玉縣進行競選演說的途中,遭到不明身份的殺手刺殺,索性安倍龜兒子並無大礙,只是受了一些驚嚇,只不過,安倍龜兒子的兩個保鏢不行遇難,而殺手則是順利潛逃。”
“順利,咱們國內的新聞還真是膈應人呢,人家***總裁被刺殺了,殺手跑了,國內竟然用順利潛逃,這是在誇那殺手呢!”趙鋼鏰笑著說道。
“是啊,這個安倍龜兒子,老是在為日本的二戰罪名開脫,還成天鬧上國際,說要給日本的甲級戰犯平反,真是腦殘。”黃玲玲說道,“現在被人刺殺了,也是活該,只不過,命真大,竟然沒死。”
“確實命大,現場保鏢都死了兩個。”
趙鋼鏰說道。
就在這時,新聞繼續播報道,“據悉,此次刺殺安倍龜兒子的,是一個女性,年紀約在二十五歲左右,現在,日本政府已頒發國際通緝令,懸賞通緝這個女刺客。”
“還是個女的?嘖嘖!”趙鋼鏰讚歎道,“女中豪傑啊!”
就在這時。
一陣敲門聲,從門口傳來。
趙鋼鏰起身去開門,只見一個黃毛,出現在了門口。
“你是誰??”趙鋼鏰還沒說話呢,黃毛就先一步說道。
“奇怪了,我住這裡的你問我是誰?”趙鋼鏰看著這個黃毛,這人,就是前些天那個光頭的手下啊!
“請問黃警官在嗎?”黃毛問道。
“在,玲玲姐,有人找!”
趙鋼鏰叫道。
黃玲玲踩著小拖鞋來到門口,等看到是黃毛的時候,黃玲玲本來還笑著的臉就是一沉,“你來幹嘛?你怎麼找到我家的?”
“哎喲,黃警官,別這麼生硬嘛,在黃雲區這邊,我們光哥要知道什麼,那就跟玩兒似的,沒有任何人能夠躲的了我們光哥的!”黃毛笑著說道。
“你們想幹嘛?”黃玲玲一邊說著,一邊拉了趙鋼鏰一把,將趙鋼鏰給擋在身後。
“沒幹嘛。唉,黃警官,別這樣戒備嘛,我叫黃毛,你叫黃玲玲,咱們都是姓黃的,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黃毛嬉皮笑臉的說道,“黃警官,是這樣的,我們光哥,明天晚上在來福酒家擺了一桌酒,想要跟您認識一下,大家都是在黃雲區討生活的,彼此熟悉一下,也是蠻不錯的嘛,這是我們光哥的意思,您笑納!“
說著,黃毛從懷裡摸出一個黃色的信封,遞到了黃玲玲的面前。
“什麼東西?“
黃玲玲接過信封,信封很厚,黃玲玲伸手進裡面拿了一下。
一疊的人民幣出現在了黃玲玲的面前。
“你們幹嘛!”黃玲玲眼睛一瞪,說道。
“這是我們光哥的意思!一點小意思!”黃毛笑道,“明天過去了,還會有意思的,到時候就恭候您大駕了!!”黃毛笑道。
“滾,拿著你們的臭錢給我滾,我才不稀罕你們的錢呢!”黃玲玲黑著臉將錢扔向了黃毛,黃毛把錢接著,也不惱火,笑著說道,“黃警官,別這樣嘛,我們光哥可是十分有誠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