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親近一下的程度。」寧遠接話,「早在第一次屍檢之後,我就問過那個男生了。」
「受害人是被長期性侵,長達半年之久。可惜就是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以至於現在,連被害的場所都不能確定。」寧致收拾了飯盒,把之前學校心理老師的供述講給大家聽。
這個話題太沉重了,以至於辦公室裡陷入了一陣沉默。
隔了幾分鐘,寧致開啟電腦,翻出之前在北大法意、裁判文書等相關網站蒐集到的資訊給他們看,上面都是些密密麻麻的表格。
寧致隨手指了一處,「在性侵案件中,大部分都是熟人作案,而教師作為加害人的,要佔到百分二十以上。學校是相對密閉的空間,以案發的學校為例,學生們大部分都是選擇住校,回家的時間是兩週一次,其餘時間想要出去,必須要拿到班主任簽字的假條才可以,管理很嚴密。但是家長們因此太過於相信學校,以至於對子女疏於監護。學校把學生集中起來,男女混雜,該有的性教育卻不能到位,甚至是完全這種概念。從受害人本身來講,他們都是未成年人,年齡小,辨別力低,在體力和耐力上,都不是施害者的對手。事後,又因為恐懼、害羞等壓力,不敢向家長告發。」
「而且很多都是長期性侵,受害人被恐嚇、威脅,敢告訴家長的情況都很少。甚至有的在最一開始,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性侵了。」林藏盯著資料咂舌,他之前雖然也參與過此類的案件,但是更多時候,涉及到未成年人被性侵,大部分的家長即便知道了也會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而選擇不報警。即便報警了,參與案件的,也大多是女法醫、女同事。林藏乍然看到居然有這麼多鮮活的例子,實在有些震驚。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