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木樹, 一般都會被她惡狠狠教訓一頓。可這是小惠耶。
她糾結思考中。
靜靜貼在她唇上的來自對方的唇瓣,忽然分開了,一個溼潤潤的東西探出,輕輕舔上她的下唇。
“嗯……”
瀰瀰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伏黑惠胸膛起伏的程度很誇張, 像在做一件很緊張的事,呼吸也紊亂得不成樣,舔在她唇上黏糯滑滑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往她唇縫裡鑽, 舔上她的牙齒。
瀰瀰覺得伏黑惠的舌頭很燙。
所以張開了嘴。
他的舌尖鑽進來, 輕輕地觸碰上她的舌尖。
完成這個動作後,他就不再動了。
不僅是舌頭燙到不行,他抓她手腕的手掌, 貼著她的胸膛,也同樣炙熱得像火爐。瀰瀰被溫暖包裹住,舒服享受得眼睛微微眯起, 一時間都忘卻了不久之前還讓她狂掉眼淚的委屈事件。
她逐漸不滿足於伏黑惠的舌尖停留在唇齒間的位置,想讓他伸得更深些。
所以用自己的舌尖去卷他的。
伏黑惠腰桿僵硬了下,鬆開她的手腕,轉而摟緊她的腰,將舌頭盡數鑽進了瀰瀰口腔, 親吻的力度加重很多。
“唔, 不”瀰瀰眼睛睜大一瞬,這種舌頭全部鑽進來的酸脹感覺,一時間與恐怖的經歷重疊,瀰瀰害怕地瘋狂拍伏黑後背。
伏黑惠很快就就放輕了親吻速度。
沒那麼恐怖了。
瀰瀰緩緩摟住伏黑惠的脖子。
口腔裡熱熱的, 比熱水的溫度持久,雖然會擔心鑽進來太多很嚇人,但小惠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他不會讓她感到害怕。
寂靜的房間裡,一時間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吞嚥聲。
伏黑惠輕輕將瀰瀰的腰摟緊,貼向自己。
自從那天晚上,看到後廚的事情後。
伏黑惠就拼命強迫自己忘記。
可越是想要忘記什麼,那段記憶就愈是在他腦中深扎。上課發呆時出現、看到瀰瀰時出現、被花灑澆淋時出現、在夢中出現。
一次又一次,那段記憶越來越清晰,直到最後,他甚至能看清瀰瀰當時的表情。
臉頰緋紅,迷離半眯的眼眸。
被舔到癢癢的手心時,會輕顫一下的雙肩。
“狗卷同學的舌頭好溫暖,比紅豆湯還舒服,所以可以鑽進我嘴裡嗎?”
這段話,像詛咒。
無時無刻不在糾纏他。
夢中的時候,總會更放肆些。瀰瀰甚至會咬住自己的裙襬,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小惠,我好冷。”
等醒來後,看著自身腫脹的地方。
他很多次都忍不住想閉上眼短暫沉淪一下,卻在五指即將觸碰時,為了將腦中瀰瀰的身影揮散,而點開了虎杖之前私發給他的軟體。
各種各樣的影片,形形色色的女性,五花八門的香豔場景,卻讓他逐漸將情緒平復下來。
最後,什麼也沒做。
但這樣是最好的。
因為他清楚,如果真的拿她當青春期的x幻想物件來做一些事,所有的事情都會往更加奇怪的方向發展。
那傢伙只喜歡五條老師,那傢伙不懂這些。即使他當著她的面做些過分的事情,只要放下身段求她一下,且動作輕柔不會讓她感到害怕,她都會一邊趾高氣昂,一邊滿足他那一切只敢存在腦中的骯髒下流的想法。
可這樣不就是人渣了嗎?
不想變成人渣。
這是他一直固守的底線。
但現在
伏黑惠緩緩睜開眼,看著因他的親吻而眼眸半眯、陷入混亂遲鈍中的瀰瀰,探進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