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收緊了。
瀰瀰唔了聲,連忙將雙手從他衣服裡伸出來,高高舉起,一臉無辜:“吶吶吶,沒經過你的同意之前我可沒用手摸哦,我只是用肚子貼一下取暖。”
見狗卷棘不說話,瀰瀰以為他生氣了,理虧地縮一下雙肩,但很快她就又替自己找到了理由,理直氣壯:
“那個也應該怪狗卷同學你自己嘛。”
“你把我的外套脫掉之前,我超冷的呀,所以所以我取暖一下,又沒什麼問題。更何況我真的沒摸!”
見他依舊紫眸低垂著,落在她唇上,瀰瀰不由得便回想起有關乙骨的ptsd的記憶,心虛又有些害怕地往後挪一挪。
“不、不讓我碰,那就算了嘛”
“大不了我跟你道歉?”
瀰瀰的那句“道歉”讓狗卷棘回過神來,他紅著耳根,慌亂擺一下手:“木魚花,大芥,高菜!”
見瀰瀰不理解地歪著頭。
露出剛才被他舔得黏糊的側頸。
“”他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快速喝一口水,然後不出預料地被嗆到,他顧不上什麼太多的東西,抽出紙巾去浴室沾些溫熱的水,幫瀰瀰擦拭脖頸。
擦乾淨後,看一眼地上伏黑惠的外套,頓一下,將瀰瀰昨天晚上來時穿的外套從衣架上取下來,幫瀰瀰披上。
敲字:
-瀰瀰同學,我有些困了。
-明天再打遊戲吧?
從狗卷棘的寢室出來,瀰瀰蠻不開心地走著。
一邊走,一邊想。
為什麼不管是伏黑惠也好,還是狗卷同學,全都這樣啊。只要提出摸一下這個要求,都會臉色瞬變。
“真是煩人……” 瀰瀰嘟囔出聲。
同時走到樓梯拐彎口。
還沒下到三樓,就看到了站在三樓樓梯口的伏黑惠。
他依舊穿著出任務時那身制服,不同的是,與剛出門時的乾淨整潔相反,此刻身上灰撲撲的。
袖口甚至還破掉了,有血跡滲出。
他臉色很難看。
瀰瀰沒在意,畢竟伏黑惠每天都臭著個臉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所以她歡快打招呼:“小惠——”
加快些下樓梯的速度。
還剩下三四個臺階的時候,乾脆直接往下跳,撲進伏黑惠懷裡。
伏黑惠下意識抬起手臂想抱住瀰瀰,避免她摔到,可手臂抬高到一半,他又硬生生縮回去。
但好在瀰瀰的體術最近提升了很多,不至於弱成那種地步。
她摟住伏黑惠的脖子,笑容甜甜的抬起頭,說:“小惠,我們回去睡覺吧~”
伏黑惠的臉色依舊很差勁:“你去哪了。”
幾乎是質問的語氣。
瀰瀰莫名地感覺這種時候不能說實話,所以咳了聲,說:“我就是,出去吹吹風嘛。”
“吹風?”
“是哦,畢竟小惠不在啊,我一個人又睡不著。”
見瀰瀰穿著的是自己的外套,身上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他勉強鬆口氣,“你不是怕冷嗎?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