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晚說的話。
不覺臉有點熱,兩步走到梳妝檯前,鏡子裡面打量自己,然後嚇了一跳。
兩團肉看不見,可是兩點看的清清楚楚。
她後悔不迭,覺得丟人,到衣櫃裡面找替換的,順便把內衣也穿上了。
換好後,又去照照鏡子,沒發現不妥的,心才稍稍安定,拿皮筋綁了頭髮,進浴室刷牙。
從小到大,依賴佟媽媽長大,生活用品從來不知道在哪,牙膏沒擠出來,她才站在盥洗臺邊擱下牙刷。
刷不成牙,轉身走出浴室,站在房間裡面東張西望。
天色還早,家裡人肯定都沒起,四爺應該也是,去他房間擠點牙膏就回來,步子放的輕的話,應該不會被發現。
念及此,深深拿著牙刷,開啟門走了出去。
……
這麼早,佟媽媽都沒起,廊間靜悄悄的,深深的腳步基本上聽不見,只有蓋過腳背的裙角泛起漣漪。
走到四爺房門口,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放緩呼吸的頻率,直接擰開了門把,身子一閃,就鑽了進去。
突然置身在黑暗中。
四爺的房間,原本格調就偏老成,此時窗簾還全部封著,只能隱約看見床上有個人。
深深站在門口沒動,過了幾秒鐘,見四爺沒任何反應,知道他還沒醒。
心稍有點放鬆。
她悄悄走進四爺浴室,往他口杯裡找,看到牙膏,拿了出來,朝自己牙刷上擠了一條。
把牙膏放回去時,房裡傳來了腳步聲,她有嚇到,反應略遲鈍,等有人赤膊進來時,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四爺剛從床上下來,頭髮揉的很亂,眼睛睏意不斷,哈著欠,拉上了浴室推拉門。
深深立刻轉身,背抵著牆壁,有意讓四爺看見她的牙刷。
“四爺,我房間沒牙膏了,上您這借一點。”
四爺這才看見她,打著哈欠,掀了掀眼皮,但沒什麼反應,去了抽水馬桶邊。
抽水馬桶的蓋子不知道被誰放下來了,四爺的手正在月要間擺弄,低頭看見,又彎腰將馬桶蓋掀起來。
深深見此,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男人在清晨時間沙啞又低沉的聲音——
“今天深深有課麼?”
深深腳步頓住,回頭,“沒有。”
放尿聲傳出來,她臉有點紅,很自覺的別開。
四爺站在抽水馬桶前,嗓音泛啞的說:“那今天深深陪一陪四爺,明個四爺就上上海去了。”
深深愣了愣,沒敢轉過臉,但聲音問出來:“陪什麼?”
四爺倒是叫深深的問題問的一愣,氣血有些淡的眉眼,瞥了深深一下,重新系好睡袍,彎腰放水。
馬桶抽水時,四爺走了過來,近了,對深深講:“白天四爺找個理由,把她們全都支出去,深深陪四爺在家呆一個上午,下午一起壓個馬路。”
聽起來很浪漫,就像戀愛中男女的日常。
四爺見她沒反對,面上有淡淡微笑,拿手揉了揉她的頭,說道:“剛才想歪了不是?”
深深耳朵一熱,有些無地自容。
三十幾歲的男人,可能對各個年齡段的女性都能通吃,閱歷的豐富,促使他們瞭解各色各樣的女人,深深覺得,她在四爺眼中,應該屬於毫無挑戰性的那一類。
拉開推拉門,四爺也沒堵她,這又在她意料之外。
“深深怎麼不走?”
她連忙說:“就走的。”
四爺要出去,被深深堵住門,所以站在她後面,她步子只停頓了一拍,就與男人貼在了一起。
當時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大步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