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方才在樓上房間,深深賣力討好他的樣子,四爺心疼,想把她永遠護在羽翼之下,不讓她逃離他的懷抱。
……
到了學校,敏娜已經坐在最後一排了。
深深進階梯教室的感覺很失落,因為第一眼便看見了敏娜。
昨天上課,敏娜也坐在最後一排,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下課後深深回頭,她已經不在了。
兩人關係一直很好,突如其來的變化,只會讓同學們背後議論她們。
深深低下頭,提著書袋坐在第一排正中位置,旁邊無人,她靠著椅背,心情久久得不到平靜。
四爺打算帶敏娜去香港這件事,她不想說,有過第一次的失望,不想再和敏娜承諾什麼,等到事情辦妥,再和敏娜開誠佈公的談一次,希望她諒解。
課上,輔導員講了一件事。
學校每年5月初都會舉行校園辯論賽,辯手從各個系裡選撥,由輔導員推薦,組成小組後開始合作,學校會把論題公佈,各個年級小組自由發揮,論辯當天,由學校領導教授組成評委團評定最後結果。
階梯教室內,傳來同學們的議論聲。
大一的辯論賽,深深和敏娜都在辯手之列,兩人現在的關係不如從前,座位分開,放學也分開來走,鄒敏娜似乎不想和聶深深繼續相處。
輔導員先點了深深的名字,然後將視線放遠,看了坐在最後一排悶著頭的女孩,思慮了一番,才說
tang了敏娜的名字。
被提名後,敏娜站起來,嗓音洪亮,對輔導員請示:“輔導員,最近我身體不好,不想參加今年的辯論賽,希望輔導員同意。”
深深的指尖泛白,下課後,被輔導員叫到了走廊上談話,但沒叫敏娜。
……
下午兩堂課後,輔導員確定了今年參加辯論賽的學生名單,並把幾人留下,深深在列。
敏娜提著書袋從走廊路過的影子讓深深留意了兩秒鐘,她不知道該不該追出去和敏娜談一談,但又怕敏娜對她的不理不睬。
輔導員聯絡了國文老師,晚自習時給她們幾道辯論題,讓她們自由發揮,先模擬辯論,試一次。
於是回不了家,深深打給黃毅。
黃毅和車就在校門口,聽深深講她今晚有事回不了家,黃毅就說:“不礙事,我先去吃晚飯,深深小姐您隨時給我電話,我在校門外等您。”
結束這通電話,深深又給家裡打電話,溫佩玲接的,瞭解了情況後,結束通話了通話。
……
深深和幾位女同學在學校食堂吃了晚餐,途中有人問她和鄒敏娜是不是吵架了,深深笑了笑,想了一下,才說:“我做了她不高興的事,沒關係,過幾天等她氣消了就沒事了。”
原本女孩子心眼就小,芝麻綠豆大的事也會斤斤計較,大家理解,沒繼續追問。
晚自習時,國文老師在黑板上寫了幾道辯論題,讓她們選一題,然後分成兩組,開始辯論。
結束時已經8點半。
國文老師說,其餘幾題,後面幾個晚上再繼續辯論。
江城的女子貴族學校,唸書的基本上都是江城的富豪女,但也有外地來的,學校有宿舍,但辯論賽抽出來的這幾位女同學,全是江城本地人,不住校。
8點半後,當老師的沒再多說,立刻放女孩子們回家,並且逐一問了有沒有車來接。
深深提著書袋走出教室,路過前面一間階梯教室時,隨意朝裡面望了望,但看見了認識的人。
住校的學生不多,晚自習有設,但實際上很少有人上。
空曠的階梯教室容納百來號人,八盞日光燈同時點著,明亮如晝。
那位學校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