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要怎樣!?”公主畢竟是公主,勉強的冷靜還是有的,即便她心早已慌。
“我呢,想要公主手中最寶貴的東西,一件能讓公主看清禹世然真面目的東西。”白琉璃一手按著夏侯珞的頭,一手將小匕首握在手心,將冰冷的刀脊貼在夏侯珞臉上,一邊輕輕拍打著,一邊不疾不徐淡淡道,“若是公主不給,那我就在公主的臉蛋上劃幾刀,或者——”
白琉璃將匕首由夏侯珞的臉蛋慢慢移到她的髮際線,語氣依舊淡然,彷彿她腳下踩著的不是身份尊貴的公主,而是死不足惜的螻蟻,“或者,剃了公主的頭髮,如何?”
夏侯珞雖是親手將這個時空的白琉璃推入死亡的地獄,雖然她能深切地感受到心中翻滾的怨恨,雖然她也很想這一刻就讓夏侯珞下黃泉,但是,她不能,不能在今夜娶夏侯珞的命,因為若是夏侯珞就這麼死了,只會正中禹世然的意,她豈會讓禹世然如意?
她最恨的人不是夏侯珞,而是禹世然,若不是禹世然的背叛和狠毒,夏侯珞又豈能害得了她?
她今夜來狀元府的目的,不是為取誰人性命,她要的,是更為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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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新婚之夜
“你敢!?”一聽要被毀容,夏侯珞又驚又怒,情緒失控得下意識想要撐起身,然而她的右手才撐在地上,竟被白琉璃毫不留情地一腳踩上她的手背,只聽輕微的“咔”的一聲,夏侯珞再一次痛呼,淚水無所徵兆地立刻迸出眼眶,她的指骨竟被白琉璃生生踩斷了!
千金之軀如何受得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疼痛,夏侯珞縱是疼得撕心裂肺想要仰頭嘶喊,終還是受不了這破骨的疼痛,脖子一歪,疼昏了過去。
如此一來,夏侯珞的纖纖雙手,一段時間內便是廢了,真是好極。
白琉璃面上的淡然不變,好似這踩斷了堂堂公主的手指與她沒有絲毫關係一般,只是將腳慢慢從夏侯珞手背上移開,然後慢慢直起身,走到夏侯珞面前,不屑地看了那繡著鴛鴦的紅蓋頭一眼,先是用腳尖勾起了夏侯珞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蒼白且狼狽的面容,然後才慢慢蹲下身,用手中匕首的刀脊輕輕滑過夏侯珞打了胭脂的光潔臉頰,幽幽吐氣:“夏侯珞,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我只是踩斷了你的右手,而不是在你臉上剌幾刀或者把你送去見閻王。”
白琉璃將目光移到夏侯珞的滿頭珠釵上,抬手將那熠熠生光的朱釵拔下,扔在腳邊,一邊扔一邊自言自語地淡淡道:“其實不用公主開口,我也知道公主的寶貝藏在哪兒。”
就在白琉璃將夏侯珞頭上的珠釵全部拔下之後,輕轉手中匕首,刀刃滑過夏侯珞盤起的髮髻,那黑柔的長髮便被從中而斷,披散在夏侯珞的肩頭,與此同時,一顆拇指指蓋般大小的翠白色玉珠隨那被割斷的斷髮一齊,滑到了夏侯珞的背上!
白琉璃即刻躬身,將那翠白色玉珠拿捏了起來,只見玉珠除了比尋常所見的玉珠稍圓潤些以外再無任何特別之處,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白琉璃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森冷,將玉珠對著火光轉了轉後讓它滾到手心裡,隨後抬起另一隻手,咬破食指,將那沁出皮肉的血珠子滴到掌心的玉珠上。
就在血珠滴到玉珠上的那一刻,只見那原本如豆大的血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消失,彷彿被玉珠舔舐乾淨了一般,直至玉珠上再不見一絲血色,一點赤芒在翠白色玉珠內驟然而亮,將玉珠通體染得如血一般紅,隨後又瞬間黯淡,恢復了原本色澤,又是怎麼看怎麼普通的小玉珠,彷彿剛才那一幕不曾存在過。
想來不會有錯了,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她來狀元府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