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老闆的從後院出來見之前買酒的人已經走了時他便憤憤道:“這位公子怎麼走了嘛!這酒錢還沒付呢!”
一旁的宋俊炫聞言便走上前問道:“店家,方才那位公子喝了多少銀子的酒?他的酒錢我來付。”
那酒肆老闆將宋俊炫上下打量了一番道:“行吧,有人付總比沒人付的強。”
酒肆老闆說著便開始算起了賬,“那位公子一共要了五壇酒,一罈酒四兩,共二十兩。”
酒肆老闆說著便指著地上砸壞的罈子道:“外加這罈子二兩銀子,你總共要付二十二兩銀子。”
宋俊炫點點頭便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個荷包,他開啟荷包從裡取出了一錠二十兩的銀子和兩錠一兩的銀子放到了酒肆老闆手上。
酒肆老闆笑呵呵的將銀子收了起來,邊收還邊笑著道:“多謝公子。”
嚴王府正廳裡,西含靈正和時景翔等人焦急的坐著,他們生怕時景軒會出什麼事。
南豐大街這邊,時景祺和時景源正扶著時景軒在街上走著。
時景軒時不時的便耍著酒瘋,時景祺和時景源只能使勁的抓著他儘量不讓他出洋相。
時景軒轉頭看了看時景祺而又看了看時景源笑著道:“嘿!兩位兄臺,你們長得好像我的二哥和三哥啊!天底下還有長得這麼像的兩個人,可真是緣分吶!”
時景祺和時景源此刻都有些無語了,他們心道:你看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就是你的二哥和三哥呀,傻孩子!
嚴王府正廳裡,西含靈和其他幾個兄弟是越坐越感到不安,最終他們齊齊起身朝府門口走去了。
眾人到達府門口的時候時景祺和時景源也帶著時景軒回來了。
時景軒一見到西含靈便又耍起了酒瘋。
耍著耍著酒瘋,時景軒便撅了撅嘴捂著胸口指著西含靈道:“含靈妹妹,你啥時候才能看得見我啊?你何時才知道我心悅於你啊?”
時景軒撅著嘴委屈巴巴的,“含靈妹妹,你可知我不想聽你叫我為表兄啊?你一叫我表兄我就覺得我們生分的很,我這心裡很不舒服啊!”
時景軒說著便扭頭靠在時景祺的肩膀上抽抽噎了起來,“都不明白,你們都不明白!我好傷心吶!”
聽了時景軒的話西含靈便愣住了,原來他也喜歡她啊!
西含靈一直以為她對時景軒的喜歡只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她從未想過時景軒也會喜歡她。
時景霖看時景軒這個樣子便輕搖著頭笑了笑,心想時景軒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醉成這樣?
時景霖走上前便抓著時景軒的胳膊道:“四哥,你喝醉了,我們回去罷!”
時景軒一聽這話他抬手一揮便甩開了時景霖的手,“我沒喝醉!我沒醉!我沒醉……”
時景軒說著說著便靠在時景祺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看到時景軒睡過去了幾個兄弟便齊齊上陣將時景軒抬回了府裡去了。
嚴王府正廳裡,西含靈端著茶盞正喝著茶,她的腦海裡不斷湧現出時景軒方才對她說的那番話。
西含靈心裡很是激動,這就說明她的喜歡不是一廂情願的,但她也明白她始終還是要回冀州的,一方面沒有到達成親的年齡,一方面她父王是不會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京城的。
時景祺將時景軒放到床榻上蓋好被子之後便去往了正廳。
時景祺剛到正廳便撞見西含靈帶著她的兩個侍女正準備走。
“含靈表妹不多坐會兒?”時景祺問道。
西含靈笑著搖了搖搖頭,“不了,含靈還要回去收拾東西呢!”
西含靈說著便朝時景祺福了福身,“二表兄,含靈告辭了。”
西含靈說罷便帶著兩個侍女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