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個荷包滿臉笑容的塞到了李福德手裡,“福德公公,我們小主請您吃酒。”
看著那個看起來不太鼓的荷包李福德是不太想收的,鳳臨帝都好些年沒來過穆容華這兒了,穆容華手裡邊也沒有多少銀子,他若是收下了這些,往後穆容華該怎麼過日子啊。
但轉念一想,今日穆容華晉位了,是個大喜的日子,他若不收這不是掃人家的幸嘛?
於是乎,李福德便收下了那個荷包並滿臉笑容的道:“多謝穆容華賞賜!”
從穆容華那離開後李福德便帶著另一道聖旨去了月歆宮。
月歆宮裡,當朱容華得知自己被降為了美人並要禁足一年的時候她整個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的僵住了。
朱容華,哦不,應該是朱美人了。
朱美人原以為朱侍郎去向鳳臨帝求情了她應該就不會受到什麼太大的懲罰了,卻不曾想現在不僅被降位了,而且還要禁足一年。
一想到自己自己這麼多年的心血都白費了朱美人不禁恨的牙癢癢,她真恨自己當初怎麼不弄死那個娃穆的。
當朱容華降位的訊息和穆才人晉位的訊息傳遍整個後宮乃至宮外的時候李媒婆正在自個家裡徘徊著。
再過兩三日便是北靈夕舉行及笄禮的日子了,李媒婆正在考慮自己要不要替時景鑫去刑部尚書府提親。
上次她還信誓旦旦的跟時景祺保證說她絕對能說成,卻不曾想人家戶部尚書府直接就拒絕了。
這次去刑部尚書府提親的結果若是像戶部尚書府一樣的話那她在這個媒婆圈子裡就混不下去了。
越想李媒婆就越煩躁,她很是不理解,明明時景鑫他們幾個是王爺,王爺若是喜歡哪一個女子直接去找陛下賜婚不就行了,為何還要找她上門去提親?這說成了是她的運氣,這如若說不成不就成為她的罪過了嘛!
李媒婆越想頭越大,她不明白她這是做了什麼孽遇到他們這幫人。
這邊李媒婆還在頭大,那邊刑部尚書府北廷舟已經出發去刑部尚書府了。
過幾日便是北靈夕及笄的日子了,刑部尚書府裡沒有女主人,北廷舟想著去把自己的岳母和舅嫂接過來幫忙,為了這事兒他還待意告假連早朝都不去了。
——兵部尚書府——
兵部尚書老夫人一聽聞北廷舟來了便趕忙帶著兵部尚書夫人去府門迎接人去了。
一見到北廷舟兵部尚書老夫人便老淚縱橫了起來,她不禁想起了她的女兒和北廷舟第一次回門的時候,如今她的女兒已經去世了好些年了。
她雙手抓著北廷舟的胳膊道:“廷舟啊,你可有些日子沒來看老身了,老身當真是想你啊!”
北廷舟邊用雙手扶著兵部尚書老夫人邊點點頭道:“是啊,有些日子沒來看望母親了,最近刑部有些忙,母親不會怪小婿吧?”
“不會的”兵部尚書老夫人搖了搖頭,“廷舟能來看母親母親已經很高興了,哪裡又會怪罪呢!”
兵部尚書老夫人的話剛落音兵部尚書夫人便站出來道:“母親,姑爺,這外面日頭大,咱們進去說罷?”
聞言,北廷舟便抬頭看了看天空,隨即他便看向了兵部尚書老夫人道:“大嫂嫂說的對,母親,咱們進去說吧!”
一聽北廷舟這麼說了兵部尚書老夫人便連連點頭道:“對對對,進去說。”
兵部尚書老夫人說罷便轉身便和兵部尚書夫人帶著北廷舟進了兵部尚書府。
正廳裡,在丫鬟上了茶退了下去之後北廷舟便看向了兵部尚書老夫人開口道:“岳母,再過兩日便是夕兒的及笄禮了,小婿府中也沒有個女主人,小婿想請岳母和大嫂那日到小婿府中去幫幫小婿,不知可否?”
兵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