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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嗎?你怎麼就喜歡賴在我家呢?以你這樣強悍的力量,到哪都是狼中之王,那多威風,多恣意瀟灑啊?”說到這就見大白從酒罈裡探出頭來,朝蘇青嗷嗚一聲,似乎在說,它就喜歡這樣。

蘇青摸摸它柔軟順滑的毛髮,像個經歷過很多的滄桑老人,感概著:“其實處在巔峰,也不一定就會快樂。”

想起上輩子的隨波逐流,到最後卻什麼也沒得到,渾渾噩噩地活著,渾渾噩噩地死去,而這一世,她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知道要珍惜什麼,更是有了神奇的空間傳承,讓她的路變得平坦許多,也為她開啟了另一扇神奇之門,讓她的人生變得有價值起來。

大白有些看不懂了,一個花季樣的少女,怎麼會有如此心境的感概?眼神不由得深諳下來,嘴裡的酒也陡然變得索然無味。

見蘇青似乎陷入了某種不好的回憶之中,情緒變得起伏不定,大白著急地低叫了兩聲,將蘇青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回過神來的蘇青,撫摸著它柔軟溫暖的毛髮,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這是新的開始,悲劇還沒釀成。

第二天醒來時,太陽已經老高了,蘇青只記得昨晚心情高興,喝了不少酒,酒量不錯的她竟然喝醉了,連怎麼回到屋子裡都沒了印象。

睜開眼就看到床頭蹲著滿眼擔憂的大白,心底流過一絲暖意,這狼是真心實意地關心自己。

洗漱後,吃了母親留在鍋裡的早飯,又動手給大白燉了一盆肉,待大白吃完,稍微收拾了下,就去了二叔家,正好看見一輛警車從他們家開走。

“我來時見一輛警車離開,出什麼事了?”蘇青進屋,見六爺和二叔都在,打過招呼,就問道。

“還不是上次偷獵者的事情。”二叔眼裡閃過一絲狠戾,狠狠地說道:

“這群狗孃養的,真是狡猾,警察幾次上山都撲了空,可從山上的動物爪印來看,他們一直都沒放棄獵殺動物,而且根據調查,被獵的都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鹿。”

六爺在一旁吧嗒口煙,嘆氣道:“早些年也有偷獵者,可也不像這夥人這麼猖狂,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裡,據他們講,前段時間大興安嶺那裡,也有一夥人專獵殺鹿,當地警察幾次上山,都一無所獲,他們似乎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一旦警察下山,就頻繁作案,後來警察加大重視,在山上蹲點,卻再沒發現沒他們的蹤跡。”

二叔斷定道:“這肯定是同一夥人,作案手法連警察都說如出一撤,一定是組織龐大的慣犯,我看想抓住他們,難!這幫人的武器裝備,他孃的!連警察都不上,更何況我們這些老土的獵槍。”

說道這,二叔想到什麼,轉頭看向蘇青,慎重囑咐道:“在這夥人沒抓住前,你就不要上山了,即使有大白跟著也不行。”

蘇青見二叔這樣嚴肅,也知道這幫人的危險性,一時間倒犯起愁來,空間裡的藥材不能往外賣,她又急於攢錢,就指望著上山多挖點藥材換錢呢?這不上山,豈不是斷了財路,這幫偷獵者真是害人不淺。

“難道抓不到這幫人,我們村子裡的人就不能上山了嗎?”蘇青忍不住問道。

“目前也只能這樣,只希望警察趕快將他們繩之以法,村民大多靠山收點外快,這樣拖延下去,村子裡的人這個年不好過啊……”六爺是村長,擔心更多的是村民的生計問題。

蘇青給二叔檢查了腿,發現一切恢復良好,在回家之前,二叔又再次囑咐她這段時間不要上山,蘇青點頭應著。

第二十章 大白的躁動

緊鄰大山的村子,村民一般農忙季節忙地裡的活,農閒時進山採些山貨,譬如松子榛子之類的乾果,或採些野菌晾乾除了自己家吃,也能賣點錢。

會打獵的還能打些野雞兔子,獐子甚至野豬之類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