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覺,話猶如蹦豆子般,霹靂巴拉不停,“我知道在蘇青以前,你沒玩過人,好奇也是應當的,可兄弟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那時的刺激新鮮,都是一時的麻痺,等你回過神來,你就會發現你錯的有多離譜,心靈也空虛的要死,還要受著靈魂道德的各種譴責。
這是一條不歸路,走上了這條路,你算是步入了黑暗地獄般的日子,就說我吧,現在想想,我都恨不得跳進黃河裡重新洗白白。
夫妻兩人,偶有不痛快,再正常不過,你要是因為這點,就要梅開二度,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回頭想明白了,你以為人家蘇青還會原諒你,以她的性格,到死都不會搭理你。
就你這樣的,找到人家蘇青,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了,你不要自作孽了,而且,雖然跟你這麼多年的兄弟,我可說到前頭,我是站在蘇青那邊的,多好的女人啊,我要是早遇上,還輪得到你嗎,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邊的杜翰東似乎很急切,聲音老大,副駕駛位上的蘇青都能聽的到,看著孔銘揚低笑不止。
孔銘揚的臉如黑鍋,幾乎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往蹦,“說完了?”
“說完了。”杜翰東點頭。
“口才不錯。”孔銘揚面如表情,“而且我還不知道你存著這樣的心思,你說鄭喬要是知道會怎麼想?”
對面的杜翰東立馬察覺到不對勁,趕緊辯解,“我那是打個比喻,讓你明白你媳婦的魅力,千萬不要做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沒有別的意思,雖然說養小三包二奶,在我們圈子裡再正常不過,可你們這一路走來並不容易,我真是不希望看到不好的場面。”
“勞你費心了。”孔銘揚說,“只是你的腦袋是不是被你家閨女的尿布塞住了,我什麼時候養小三包二奶了?”
“你這就狡辯上了?”杜翰東說,“剛才你還說約會。”
孔銘揚接近崩潰邊緣,大吼,“我跟我媳婦約會不行啊。”
那邊的杜翰東耳朵被震得生疼,趕緊將電話拿離耳朵,臥槽,誤會了,臉上浮現尷尬,然後埋怨道:“你說跟蘇青在一起不就完了,還約會,見誰結了婚的人還約會,約會一聽就指的是婚外的小情,害我怕你誤入歧途,造成不可挽回的錯誤,急的恨不得從電話裡鑽過去,將你拉回來,沒有就好,我就是說嗎,我兄弟人品那是頂呱呱的,痴情種一枚,有責任心,有擔當,有理想的男人……”
二爺瞬間從步入歧途千夫所指的罪人,搖身一變成了二十四孝的好男人。
此時,蘇青實在是憋不出了,看著孔銘揚鐵青要吃人的臉,笑的前俯後仰。
“你要是能鑽過來,我一棍子拍死你這妖孽,什麼玩意,自己腦子不靈光,還怪上我了,約會怎麼了,我就跟我媳婦約會了。”孔銘揚對著電話吼道,他找媳婦約個會,居然還有人給他開批鬥會,天理何在。
見媳婦笑成那樣,二爺對杜翰東簡直是不能再恨了,“找我什麼事,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你好好說話,人家也是好心,要是外人,人家才懶得說你,管你破事呢。”蘇青瞥了他一眼。
孔銘揚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你當然這樣說了,人家可是在替你打抱不平,還早遇上?什麼玩意,就是從孃胎裡遇上,你也是我媳婦,這輩子妥妥地,就是孔蘇氏,甭想冠別的姓。
不過,語氣還是緩和了些,“找我什麼事啊?”
杜翰東說:“既然蘇青也在,那你們就一起過來吧,哥幾個都在老地方看球呢,賭賭運氣。”
孔銘揚拿開電話,扭頭問媳婦,“他們在會所裡看球,去嗎?”
“只是看球?”世界盃什麼的,蘇青並不感冒,也沒什麼興趣。
“那只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賭。”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