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前面那女子面容盛怒,不以為然,“鄉野村婦,別以為掌門師叔給你個笑臉,就以為自己怎麼著了,村婦畢竟是村婦,上不了檯面。”
那女人湊近蘇青不屑地說,眼神無意間掃到小白肩膀上的雪貂,陡然亮了下,走前了幾步,“這小東西不錯,我要了。”
女人大多喜歡嬌小的寵物,這位也不例外,而雪貂此刻的個頭,女性看了,無不生出憐愛之心。
這應該說雪貂大神的魅力還是挺足的,只是一句我要了,這口氣簡直不能太霸道了。
聽起來,只要是這位看上的物品,那就是她的,而且看上你的東西,那就是你的榮幸,你應該感恩戴德才是。
什麼邏輯?
問過雪貂大神本人了嗎?問過好基友小白了嗎?問過這一大家子了嗎?
這狗屁不通的邏輯,在別的地方或許適用,可在他們這裡,想都不要想,不該伸的手伸了,有個什麼不測,可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
幾個孩子包括蘇青均是憤怒極了,剛才的挑釁,也許可以不放在心上,可將主意打到雪貂身上,那是萬萬不行的,雪貂可是他們家庭中的一員。
而作為從小就一塊吃喝拉撒的好基友小白和雪貂那更是火大到了極點,這死女人居然想要分開他們,這簡直不能忍。
小白還沒出手呢,雪貂同志已經怒冠衝發為藍顏了,想要小爺,小爺這就來了。
那女人可見是個囂張慣了的,一句我要了說完,手就已經伸出去抓那小東西了。
可還不等她的手觸及到,那小東西居然一下子竄到她的身上。
“師姐小心。”身後幾人慌忙提醒。
“一個小東西,還沒手掌大,怕什麼。”那師姐絲毫不在意,主要是因為咱們的雪貂同志太具有隱藏性了,小小的東西,誰見了都會以為沒什麼攻擊性。
這女人不但不躲,揮手就去抓。
然後,眾人就發現,那師姐手剛觸及到小東西,身體眨眼間就變成了冰雕,四周溫度瞬間下降,大家的腦袋似乎也跟著遲鈍下來,愣在當地。
雪貂同志情急之下,冰凍技能毫無保留施展了,不但將別人凍成了冰雕,自己毫無疑問也成了冰雕。
有過無數經驗的小白,手中立馬出現一盆水,迅速上前,將好基友與那女人掰開,給放在了盆裡,化凍後,趕緊拿毛巾給擦了擦。
那幾人震駭過後,質問:“你們竟敢對師姐施展妖術?”
“還不快放了師姐。”
“師姐要是有個什麼不測,你們一個都別想跑掉。”
蘇青的眼神微冷,那些人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妖術?剛才這位可是口口聲聲索要,不等我們提醒,就想據為己有,自己吞了惡果,反而怪責別人?”
“分明是你們唆使的。”那女人指著他們。
“我們家小東西自己都控制不好,怎麼唆使,沒看到他連自己都中招了嗎?”蘇青說。
“你們就是故意的,你趕緊讓這畜生將師姐放出來。”那女人著急了。
“既然你非要這樣,別怪我們沒提醒你,兒子,對雪貂說讓他想想辦法。”蘇青對小白說。
小白對雪貂使了個眼色。
雪貂點頭,瞬間領悟好基友的意圖。
於是,咱們的雪貂同志,抖落毛髮上的水,站在小白的肩膀上,拉開了架勢,伸伸爪子,蹬蹬腿,仰天深深吸一口氣,垂頭,對著冰雕,使勁噴出。
剎那間一道火龍直衝上那冰雕,冰與火兩重天的滋味,雪貂本人沒嘗試過,倒是讓女人得了先。
火龍一出現,那幾人就知不好,趕緊撲上去。
可即便是這樣,那師姐還是沒有幸免,頭部遭火灼燒,冰凍化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