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裡的手,給拉了出來,順便將睡的不知天昏地暗的小鬼,給放在了他的外邊,而他這個老子,卻鳩佔鵲巢,啊,呸,應該是物歸原主。
再次擁著軟軟香香的媳婦,順便偷了一個香,二爺心裡終於踏實了,天色應該還早,準備再睡一會兒,就見懷裡的媳婦,睜開了眼睛,“我好像聽到外面有聲音。”
“哪有什麼聲音?趕緊睡覺,明天不是還要早起看日出的嗎?”
孔二爺說謊毫無負擔,打了個哈欠,將媳婦的頭按進他的懷抱裡,就準備繼續矇頭大睡。
可這時,卻有人在他們的帳篷外面,著急地大喊,“蘇青,你不是會醫術,你快過來看看我妹妹怎麼了?整個胳膊都腫起來了,人痛得不得了……”
“擾人清夢的蒼蠅,胳膊腫起來算是輕得了,最好是腦袋都腫了,省的空出空間做白日夢。”
孔銘揚小聲嘟噥著,並將頭埋進媳婦地秀髮裡,撒嬌道:“媳婦,不管他。”
蘇青推開這人一些,“若不是雪貂咬傷的,我們當然可以不用管,但是雪貂咬傷的,怎麼說都跟我們有關,而且還牽涉到鄭喬,別讓別人認為我們沒有風度和修養。”
風度,修養啥的,他孔二少從來就沒有過好不好,不過,媳婦說的也有理,別的不說,最起碼也要給杜翰東做足面子。
這次本來就是為了他的事情而來,再者說了,自己老婆孩子熱炕頭,小日子過的美滋滋的,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兄弟打光棍不管不是。
孔銘揚與蘇青穿上衣服,走了出去,而小白翻身摟著雪貂,依舊睡的香甜。
“也不知怎麼回事,睡到下半夜,小影突然疼痛難忍,開啟燈一看,她整個胳膊腫得像個棒槌,還泛著青色,看起來很像是中毒了。”
一群人都被吵醒了,聞訊來到了鄭喬和趙影的帳篷裡,鄭喬扶著虛弱的趙影,忙解釋是怎麼一回事。
“肯定是那雪貂有毒,我的右手臂,剛開始疼痛劇烈,像被刀凌遲般痛苦,緊接著,整個胳膊滾燙,像是被火烤,再然後,又像是放在了冰窖之中,酸脹麻木不仁,我都恨不得,砍下這條胳膊,大哥,我真的好難受……”
趙影頭上不停滲著冷汗,臉色蒼白,嘴巴顫抖,上面還有咬傷的血痕,看起來,是真的很痛苦。
只是,這女人都這個模樣了,腦子卻還是拎不清,柔弱可憐的眼神,似有若無地往孔銘揚身上飄。
周放見了,湊近他二哥的耳邊,“二哥,兄弟,我算是服你了,你這毒比那雪貂的毒強百倍,毒至肺腑啊,你說,都這樣了,她還不忘朝你拋媚眼。”
“眉眼我沒看到,就聽到一隻豬在不住地哼哼。”孔銘揚來了一句。
周放這時,也同情起趙影來了,枉費了這一腔春水啊,還被人家看作是一頭白痴的豬。
這會兒,趙影沒有再推辭,老老實實地,讓蘇青給她檢查,也顧不得,蘇青到底會不會醫術,現在這個時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也只有死馬當著活馬醫了。
“怎麼樣?是不是那雪貂真的有毒啊?會不會有性命危險啊?”趙斌見蘇青檢查完畢,忙著急地詢問起來。
“她並不是中毒,之所以會這樣,應該是身體做出過度反應的原因,這跟人的體質有關。”事實是中毒,可我不能告訴你啊。
大家聽得雲裡霧裡,但過敏反應他們還是聽過的,可是卻從來不知道,過敏反應會如此嚴重的,難不成真的是她的體質的原因?
趙斌半信半疑,但這個時候,見妹妹幾乎難受的快要暈過去,也顧不得其它,著急說;“杜老弟說,你是神醫,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啊,這個時候,深更半夜的,別說開車不安全,就是找醫生也是幾個小時的事情啊,小妹這樣,肯定熬不到那個時候大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