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乾脆丟給陳楚凡得了，既不得罪自己摸不清底細的陳楚凡跟那個M國佬，還能給即將上任的媒體副總裁一個好印象，何樂而不為呢？

畢竟周經綸跟他的經紀人老劉他都知根知底，即便因為這次的事情得罪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有空的時候把老劉叫出來喝杯茶解釋兩句，便也過去了。

可是等看完陳楚凡的表演，他卻又改變了注意。原因無他，陳楚凡的驚豔表現甚至完全打動了他自己。能當上音樂總監，自然不能只靠溜鬚拍馬，黃總監的眼光自然也是很毒辣的。陳楚凡在臺上的表現，不管是古箏的演奏，還是對這首歌感情跟節奏的把握，甚至他的音色，音準，氣息的處理都完爆了首先演唱的周經綸。

這讓他心裡又開始打起了小九九。

在黃總監看來，今天陳楚凡的表現，肯定會獲得現場大多數評委的認可。那麼自己這一票投給誰都顯得無關緊要了。還不如丟給周經綸，也算是守了承諾，在老劉那邊也說的過去了。他現在哪裡還會不明白，他的想法正是大部分被老劉遊說過的評委們的想法，一幫人都他媽不是省油的燈啊！

現在兩個人竟然票數相同？怎麼破？偏偏為了以示公正，不讓那個要新來的媒體總裁抓到什麼把柄，還弄個實名投票，這下好了，想做點假都不那麼方便！

上去如實宣佈今天兩個人戰成平手，下次在戰？尼瑪所有人都很閒麼？自己是個白痴麼？安排評委竟然是雙數的？

“去他媽的人情票！”黃總監在心裡暗罵著。

。。。。。。。

臺上的陳楚凡可不知道自己表現的太好，也成為了許多評委把手中的票投給周經綸的理由，他到是很氣定神閒的等著黃總監宣佈結果。而他身邊的周經綸的臉色則一直陰晴不定。從陳楚凡開始演唱開始，周經綸注意到臺下評委們的神色後，他的臉色就一直沒有好過。

不過現在兩個人都有些不滿了。什麼情況啊這是？明明已經投票完了，結果黃總監卻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上來宣佈成績，就把兩個人丟在臺上傻站著。周經綸心有不滿可不敢表現出來，陳楚凡就沒那麼多顧忌了，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黃總監，結果出來了，您到是宣佈啊！”

陳楚凡的催促讓黃總監從愣神間清醒了過來，黃總監便乾脆心一橫。拿著女文員給他的統計單，走上了舞臺。

“恭喜兩位，你們的票數相同！”黃總監面無表情的衝著兩人說道。

“票數相同？”兩人同時重複道。

陳楚凡微感愕然，周經綸臉色更加怪異了。

卡爾曼。沃特聽不懂中文，沒什麼反應，老劉則長出了口氣。

“對票數相同！”黃總監點了點頭。

“票數相同？”這回連臺下的評委們也有人驚疑的問了出來。不少評委的臉色開始變的不自然，房間內的氣氛開始變的有些詭異。

不過黃總監可沒管那麼多，他開始自顧自的念起了手中的投票名單。

卡爾曼。沃特感覺到氣氛不對了，他聽不懂中文，不過他卻能看出房間內的氣氛不對，於是開口問起了身邊的陳楚凡：“陳，怎麼回事？結果是什麼？”

“票數相同，我們打平了！”陳楚凡聳聳肩，挺平靜的輕聲答道。

當黃總監宣佈結果的那一瞬間，陳楚凡有過一瞬間的憤怒，看來貓膩無處不在啊。

不過在M國的經歷讓陳楚凡非常清楚，娛樂圈是個很現實的地方，如果你有實力，有業績，在市場證明了自己，那麼唱片公司會對你的任何要求予以滿足；相反的，一旦公司判斷你的實力有限，那麼你的存在就會顯得無足輕重。

所以陳楚凡立刻平靜了下來。畢竟在港島他還沒有證明過自己。所以回答完卡爾曼。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