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勝任,他可以負責擔保的。小人聽他說到如此,不好再說,只能罷了。主公不信,只要問諸位先生就可以明白。”
驩兜聽了,就問巫先道:“令師尊是學道之人,以清淨為本,有何瑣事,我所不解。”巫先道:“敝師尊自從得道之後,曾立下一個大願,要使他的道術普遍於天下,所以近年以來廣收生徒,盡心傳授,以便將來分派到各州去傳道。現在還有幾個未曾學成,所以必須急急的教授,以此不能下山,這是實情,請原諒。”驩兜道:“令師尊現在共有多少高足弟子?”巫先道:“共有十餘人。”箍兜道:“現在有幾位已經派出去呢?
”巫先道:“敝師尊之意,本來想將各弟子一齊教授完畢,親自率領下山,到一處留幾個,到一州留幾個的。現在因為司徒寵召,不能不改變方法,先遣小巫和巫凡君前來效勞,以便即往南方傳道,其餘巫社、巫祠兩君前往冀州傳道,巫保君往雍州傳道,這是已經派定的。此外各州將來必定一一派遣。不過此時敝師尊並未發表,小巫不得而知之。”驩兜一聽,更覺詫異,便指指巫保、巫祠、巫社三人道:“原來這三位並不是隨公子往南方去的人嗎?往南方去的只有汝等二人嗎?”巫先應道:“是是。”
驩兜聽了,大不以為然,暗想:“我如此卑詞厚禮,不遠千里,去請這個賤巫,不料他竟大擺其臭架子,不肯前來,僅僅遣派徒弟,又只肯給我兩個,不肯多派,情願分派到別處去,這真是可惡極了。而且這兩個徒弟一男一女,都是年輕文弱的人,究竟真個有道術沒有呢?只怕是個假貨,那更豈有此理了。
”想到這裡,正要想法試探他們的本領,忽見三苗從外面引著一個病人呻吟而來,向諸巫說道:“諸位先生來得正好,昨日舍間這個人墜車傷臂,痛楚極了。據此地的醫生說已經斷骨,一時恐不能全愈,可否就請諸位先生代為一治。如能速愈,感激不淺。”當下巫凡就走過來,將那病人傷臂的袖子撩起一看,說道:“這個傷勢很奇怪,不像個昨日受傷的,很像剛才受傷的,而且不像個壓傷折傷的,很像個用金屬的器具打傷的,與公子所報告完全不同,不知何故?”三苗聽了,一時做聲不得,勉強期期艾艾的說道:“我。。我亦不知道是。。是什麼原故,只是這。。這個傷勢容易治嗎?”巫凡道:“很容易,很容易,就使要它速愈,亦不煩難。”說著,就從他所帶來的許多箱簏之中揀出一塊黃布拿來,將那病人的傷臂扎住了。那病人疼痛非常,叫喚不止,巫凡也不去理他。紮好之後,左手托住傷臂,右手疊起了中指食指,不住的向那傷臂上指點,他的兩眼卻是閉著,口中唸唸有詞,不知道念些什麼。驩兜等眾人亦莫名其妙,目不轉睛的向他看。過了約半個時辰,只見他忽然將兩眼一張,兩手一齊放下,說道:“好了。”
眾人細看,那病人呻吟頓止,解開黃布,只見臂上已一無傷痕,和好的人一般,大家無不駭然。驩兜、三苗至此方才傾心佩服,禮貌言談之間不像剛才那種倨傲輕藐了。那病人謝了巫凡,便退出去。這裡僕人便搬進午膳來,驩兜就邀諸巫坐下。
驩兜與巫先為一席,三苗與巫祠、巫凡為一席,狐功與巫保、巫社為一席。男女雜坐,社交公開,今日總算開始實行了。好在諸巫向來本是如此的,倒亦不以為意。宴飲之間,驩兜、三苗著實恭維諸巫的神術。狐功道:“某有一事,還要向諸先生請求,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