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不是愣頭景了,就算是打仗都還是要講策略的,對吧。”
我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老兄,謝你信我了!今天我地話說出來大家都聽見了,大家都滴血為誓了,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沒這麼簡單……”
我看了其他這些兄弟一眼,這些都是健身房裡訓練的,堪稱是修車場裡身手最好的一批精英了:“好了,我們就子這裡等著……家裡還有酒麼?去弄點來,我想他們一會兒就回來了。”
其他人都有些疑惑,但是立刻有人照辦,去後面提了幾瓶酒過來,還抱了一大堆碗和杯子。
我就盤腿坐在了老黃地靈位下面,先斟滿了一碗酒,放在了老黃的靈位下面,看著上面的幾個牌位,正色道:“幾位老兄,在天之靈,保佑我小五能順利給大家報仇!我年輕,見識也淺,這次地事情,面前恐怕就是懸崖峭壁,刀山火海,只盼你們在天上看著,能護佑著下面的這些兄弟!”
說完,我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
沒有多久,大約也就是不到兩個小時,外面就有人跑進來告訴我,西羅他們回來了。
我沒做什麼表示,隨後就看著西羅領著那幫出去的人,垂頭喪氣的回來了,他們出去的時候,情緒激動,回來的時候,卻大多一臉沮喪,還有人忿忿不平的樣子。
西羅走到我身邊,正要說話,我攔住了他,搶先道:“卜空了,對吧?越南人的場子裡都沒人了。對麼?”
西羅愣了一下,脫口道:“你……”隨即他頓時明白了,苦笑道:“原來你早就猜到了。”
剛才西羅帶著人一路開車,跑到了溫哥華西邊的街區,基本上,越南幫地勢力輻射範圍都在那一帶。而今天他們去了之後,發現街面上有不少警察巡邏,還出動了不少皇家騎警。可是往常,越南幫控制的一些場子,什麼夜總會,或者賭檔,又或者什麼酒吧,修理場等等,要麼就是人去屋空,要麼就是照常營業,可是裡面一個越南人都沒有。
西羅他們闖進了一家迪廳裡,這裡平時有幾個越南人的頭目在這裡,帶著一幫小弟看場子的,結果這次西羅闖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迪廳裡照常營業,但是卻只有服務員,有客人,卻沒有一個看場子的。
照著這幫兄弟的激動情緒,當場就要砸了那家場子,可是後來老闆跑了出來,苦苦哀求。那老闆是個當地人,據說是前些天剛剛花錢把場子盤了下來,現在做正當生意,至於越南人,早就在場子轉讓的時候就走光了。
之後西羅又帶著人掃了幾下場子,卻連個越南人的影子都看不到,結果不但沒地方撒氣,反而差點和巡邏的警察起了衝突。也幸好有西羅帶隊,才壓著手下的人,沒有和警察鬧起來,趕緊就帶人退回來了。
我看著下面那些面色茫然的兄弟,緩緩道:“現在大家都明白了麼?”
我站了起來,大聲道:“越南人這次敢對我們先動手,他們是謀劃了很久的!而且很明顯,他們做了充分的準備……也肯定預料到了,我們事後會反擊,難道人家還把人留在場子裡,等著我們去掃麼?”
“那我們就乾脆佔了他們的地盤和場子!他們能躲起來,可是卻躲不了一輩子!我們佔了他們的根基,看他們怎麼辦!”地下有人大聲道。
“異想天開。”我斷然拒絕:“佔他們的場子?你怎麼佔?佔了之後,是不是要分出一部分兄弟去看場子?越南人的地盤可不算小,我們要分出多少兄弟去看場子?那些地方,都是越南人的地盤,我們短時間內,是無法紮下根的!要完全控制,就得花很長一段時間。可是,我們的力量分散了,越南人再瞅準了機會,打我們幾個黑槍,怎麼辦?”我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這次越南人主事的人,很厲害啊……嘿!好一個以退為進!”
我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