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們父母教育教育孩子。
雙方不打不罵,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站立對視,十分鐘、二十分鐘、一個小時...
在村巷裡急行的地瓜撓著頭,苦悶的快吐血了:“我記得當時是從這條路過來的呀,怎麼回事?再試試,今天怎麼轉向了,千萬別讓大傢伙等著急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混蛋!蠢貨!”站在雜貨鋪的伍德行氣急敗壞,他聞訊趕到這裡,卻發現醜八怪和自家兄弟都走了,沒有留下任何訊息。
他苦等四十分鐘依然沒有報信的,終於忍不住了,命令所有白道會的人全村搜尋。
等武德行帶人找到地瓜時,已經過了兩個鐘頭。在地瓜稀裡糊塗的帶路下,又用了一個鐘頭才來到開闊地。
武德行看到虎哥此時已經醒了,赤裸上身坐在地上,其他人不是光著腳,就是少褲子、光膀子。自己的這幫手下正在和趙杯擲骰子比大小,一看便知道輸得血本無歸了。
他觀望了一會兒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趙杯將雜貨鋪裡買到的東西作為誘餌,吸引他手下賭博。
趙杯先是有輸有贏的吊胃口,之後故意輸幾次大的,最後全部贏回去。
幾個小混混錢也不多,玩到後期,身上有什麼抵押什麼,眼看只剩下遮羞的衣物。
現在,趙杯改了規則。小混混贏了,可以從之前的賭資中隨便拿走一件,輸了不用掏錢抵物,只要說一句“爺爺,爺爺,饒了我吧!”就可以。
腦子本不夠用的小混混毒癮上頭,一點兒沒猶豫,爽快答應了。
此時,伍德行眼中,七個小弟越玩越起興,時不時傳出一聲:“爺爺,爺爺,饒了我吧!”
音調中聽不出羞恥,反而透著一股子開心。
伍德行氣不打一處來,帶領跟班氣勢洶洶走到趙杯麵前。他大聲喊道:“玩什麼玩?都給我起來!”
小混混們見老大來了,慌慌張張地起立,大氣都不敢喘。
“哼!”伍德行叉著腰,邁出幾步,俯視坐在地上的趙杯說道:“醜八怪!知道我是誰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趙杯低著頭收拾戰利品。
“我們老大和你說話呢,你他媽坐著算什麼?給我站起來!”叫猴子的小混混憤然衝過去,抬腳踹向趙杯。
當鞋底即將碰觸到腦袋,趙杯起身挪步,撿起右側的一支彈弓。
失去著力點,猴子剎不住身體,直接跨坐在地上。
一字馬造成的傷害,從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中清晰地判斷出來。
所有人捂住下體,紛紛露出酸澀、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