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明月找到仁濟說出了兩封書信的事,雲霞則是找德昭天尊索要路費。
兩女早已把師父當成了肥羊,為了心愛的臭男人,開始薅羊毛了。
到了巳時三刻,趙杯感應到有人進入前院,結束脩行,走出房間檢視。
從樓梯上下來,雖然沒有見到仁濟真人,但他的聲音卻率先進入了耳朵:
“掌教天師,仁濟突然到訪,事先沒有通知,實在不好意思啊。”
趙杯不覺得意外,明月去找仁濟商量書信的事,他料到仁濟可能過後會來,只不過沒想到這麼快。
趙杯向仁濟施禮,客氣的說:“哪裡,哪裡,教主大駕光臨,我理應叩拜迎接才是。”
“哦?”仁濟驚訝的說道:“天師難得這麼客氣,必有圖謀。”
趙杯嘿嘿一樂,掃了一眼跟在仁濟身後的明月,說道:“真人倒是一如既往的直率,心不存疑。呵呵,請到客廳喝茶吧。”
隨後,兩個存心不良的人攜手走到客廳就坐,明月取水沏茶。
一茶一飲之間,兩人探討去往歲月島和班查古道的利害,但趙杯隱瞞了綠寶石掛墜的事兒。
仁濟認為,班查古道大機率是對法相感興趣,歲月島是為了儘快處理完占卜事件的後續事宜,避免節外生枝。
趙杯可以拒絕應邀,但那是公然打臉,只怕會招致兩個教派的不滿。
再有,修行之途歲月漫長,免不了有求於人的時候,多考慮考慮以後沒壞處。
如果選擇近期前往,存在一些不確定因素,但問題不大。如同明月所說,無數眼睛盯著歲月島呢,瞾島主不會因為棄子對你出手,那相當於和魁星坡這方聯盟正面衝突,非常不理智。
聽了仁濟的分析,趙杯覺得很有道理。
而且他覺得瞾真想對自己下手,沒有必要在信中加入那張畫紙,這和打草驚蛇無異。一旦我逃跑或者藏起來,她還要費功夫找我,不值得。
想清楚其中的深淺,趙杯心情放鬆下來,反而感到了一絲期待,吃拿卡要的日子在向他招手。
明月看出趙杯的狀態出現變化,歪著頭望著他。
趙杯瞬間明白自己又得意忘形了,趕忙正了正神色,詢問仁濟這一路應該注意些什麼。
仁濟也不藏私,給出不少建議,承諾安排一位長老陪同。
沒等趙杯講話,明月高興的連忙感謝師父,叫仁濟心頭一陣酸楚。真應了那句嫁出去的弟子,潑出去的水啊。
說完正事,明月準備飯菜,趙杯和仁濟三言五語的閒聊。
仁濟話鋒一轉,不好意思的問道:“授名儀式上出現的果盤是個好東西,還有沒有?天師總是能變出驚豔、新奇的神物,佩服啊。”
“為了給魁星坡爭臉面,我特意向雲霞請教種植經驗,精心培育了幾個新品種,沒想到效果那麼好。”趙杯笑盈盈地說:
“不過投入非常大,施肥、催熟、除蟲啊,花了不少資源。最關鍵的是時間短,人又多,當天參加活動的有數萬人。您之前給的賠償金不夠,我把所有的個人積蓄全部貢獻出來,還向雲霞和明月借了不少。誒,真是虧死了。”
仁濟一臉尷尬,之後又變成了戒備,急忙轉移話題:“天師,這次出行路途遙遠,我去為你準備一個羅盤,你也儘早安排吧,就此告辭!”
趙杯拉住起身作勢要走的仁濟,開口說道:“別走啊,掌門!騰龍食府的事還想和您說說呢。坐,坐。”
仁濟捋了捋鬍子,身子坐正,疑惑地問道:“騰龍食府的規劃正在進行,設計完成後,會請天師看圖紙的。除了上次您說的,難道又有新思路了麼?”
趙杯試探道:“那倒不是,咱們上次商量後,決定由我和明月、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