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感覺……不討厭……小哀想著，嘴角露出一個快樂的弧線。久違的感覺呢。

對了，還有一個有趣的事要做。小哀突然想起什麼。

工藤新一，不知你現在是什麼表情。嘻嘻。

第二十章　功夫蘿莉哀，初步計劃

入夜，桃源居的樓頂，趙志方臨風而立。

忽聽天台的門吱呀一聲，接著就是一陣微不可查的腳步聲傳來。

“老師，我回來了。”一個輕柔的聲音道。

“今天的事情怎麼樣？”趙志方沒有回頭，就那樣簡單地問道。

“還好我發現得早，青島美菜小姐只是失血有些多，休息幾天也就沒事了。全代小姐雖然開始不敢去見美菜小姐，但經過弟子的勸說，她也放下了包袱，準備用餘生彌補美菜小姐。美菜小姐也很大度，沒有追究她姐姐。經此一事，兩人反倒比之前更要好了。”來人語氣慶幸，“明明是那麼相愛的兩人。為什麼要互相傷害呢？”

“就是因為溝通不夠。”趙志方輕嘆道，“這麼多事看下來，真是覺得缺乏溝通這件事也算是日本的傳統了。成實，你曾經也是被仇恨矇住了眼睛，沒有和你父親溝通好呢。”

“所以我才遇到了老師您。”來人，也就是麻生成實真摯道。

“你也不要感謝我。我自己不想做什麼黑夜騎士，就把這累死人的活交給你了。其實對你也只是拉壯丁而已。”趙志方擺擺手道。

“老師，這個黑夜騎士，正是我所希望的。”麻生成實正色道，“我的罪，也許可以用這些事來償還。”

“成實，我早就說過，你本就談不上什麼罪孽……算了，這些事，還是你自己選擇吧。我的道路，也未見得適合你。”趙志方道。

“謝謝老師。”麻生成實深鞠一躬。之後，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成實？”趙志方敏銳地發現了他的弟子有心事，便開口問道。他想緩和現在這樣有些凝重的氣氛，便開了個玩笑道：“你有喜歡的人了麼？那個人能夠忍受自己的男朋友卻比自己漂亮？”

“老師……”趙志方這話一出，麻生成實的凝重馬上被打破了。他有些無奈道：“老師，弟子並沒有女朋友。而是……”

“說吧，成實。我之門下，事無不可對人言。”趙志方鄭重道。

“弟子覺得，老師您教灰原小姐武功，實在是南轅北轍了。”麻生成實道，“您告訴我，灰原小姐是難得的科學人才。這樣的話，灰原小姐也應該在科學上發揮自己的力量才對。”

“說完了？”趙志方突然打斷道。麻生成實以為他生氣了，不禁有些惶恐，低下了頭。

“成實啊！”趙志方突然一手拍了拍麻生成實的肩膀，“小哀確實是難得的大科學家，但是……”

怎麼？麻生成實好奇。趙志方這樣的語氣，好像隱含著灰原哀在科學研究上，是有著他麻生成實不知道的缺陷的，這種意味。

“我不教小哀武功的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接近小哀了！”趙志方突然垂頭喪氣道，“小哀一直只喊我變。態，也不願理睬我。明明她和蓉兒關係那麼好的……”

“老師……”麻生成實看自己的恩人，也是老師的趙志方這樣，很是尷尬地左顧右盼起來。他很想安慰趙志方，但他又覺得，自己這個當弟子的，似乎不大合適安慰老師吧。而且，趙志方這種喪氣的理由，真的值得人安慰嗎？

“而且成實，你不覺得，功夫蘿莉小哀，這種稱呼特別萌嗎？”麻生成實的遲疑是正確的，趙志方突然氣勢昂揚起來。如果他出聲安慰趙志方，現在恐怕更加尷尬了。

“為了那麼萌的小哀，我一定要把她養成……不，教育成功夫蘿莉！”趙志方一揮拳，鬥志昂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