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一出口,眾人突然間沉默,霸佔前六名是肯定的,他們沉默的原因是莫旗口中的兄弟兩字!
用兄弟兩個字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趙宇帆等人心理突地慌張起來,他們不清楚他們是否是兄弟!
“生死兄弟!”趙宇帆舉杯。
眾人相識一笑,同時舉杯,一飲而盡。
夜幕下,寒冰月獨自攙扶著殘月,趙宇帆五人互相勾肩搭背,醉意朦朧的趕往登雲山。
登雲山是青嵐宗外門最高的山峰,從峰頂上隱約可以看見內門一片地域。
七人登山,只是要看日出,也許他們喝的太醉了,換做平時,估計只有莫旗有這樣的舉動。
登雲山之巔,七人站成一排,眼神終於出現一絲清澈。
莫旗依舊是最歡悅的人,他舉著右臂,鄭重其事的望著月色,肅然道:“天地為證,我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莫旗仔細品味著剛才的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他確定自己的話沒錯。
猛然間,他忽然感覺太安靜了,環顧四周,周圍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舔了舔嘴唇,他迷迷糊糊向後仰去,在身體仰著倒下的瞬間,他看見地面躺著幾個人,嘴角終於閃過一抹微笑。
七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登雲山之巔,絲絲寒風侵襲著他們的身體,他們渾然不覺,睡得安詳又沉醉。
第一個醒來的人是殘月,她醒的時候天色還黑著,默默望著山下,一直等到看見一縷陽光,她才淡淡掃了一眼眾人,漠然離開。
第二個醒的是寒冰月,她第一眼就看見了金色的陽光,望著緩緩升空的太陽,半晌,柔情似水的把長袍褪下,蓋在趙宇帆身上,飄然離去。
其餘人也紛紛醒來,他們醒的時候都會看一眼升起的太陽,因為昨晚他們說過,要看明天的日出。
莫旗醒來的時候,只有趙宇帆還在睡覺,看著趙宇帆身上的白袍,他陰笑著輕輕把白袍從趙宇帆身上拿開,然後把白袍放到地面用石塊壓起來,以防風大把白袍吹走,做完這一切,他才陰謀得逞的嘿嘿陰笑著,興高采烈的向上下走去。
趙宇帆醒來後,看見寒冰月的白袍用石塊壓著,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們中也只有莫旗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今天的天氣非常好,弟子們也喜氣洋洋,佈置著擂臺,佈置著觀看席。
兩天後就是內門比武,在這兩天時間中,其他五大宗門的人便會陸續趕到,青嵐宗的弟子們既興奮又緊張,也不知道他們興奮和緊張什麼?
趙宇帆平靜的望著湖水,不久前他離開青嵐宗,認識兩個女孩,兩個女孩都是丹器門的人,也不知道會不會看見她們,要是看見她們,一定要叮囑她們替自己保守秘密。
湖水清澈見底,那是因為沒有人在湖中,若是有人在湖中,這片湖水便會攪渾,這也是人們常說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青嵐宗外門就是一個江湖,內門也是一個江湖,整個青嵐宗是更大的江湖,而在青嵐宗這個大的江湖上,還有紫芒帝國這個更加龐大的江湖,但無論江湖上多麼血雨腥風,總會有更多平凡的人看著這一切,為這一切付出他們的汗水。
青嵐宗付出汗水的是普通弟子,他們忙碌的掃著地,搭建著擂臺,搬移著桌椅,洗涮著果盤,他們所在的一切都在為別人服務,但絕對不會有人記得他們。
趙宇帆也在普通弟子中忙碌著,他剛吃完飯,閒的無聊,所以過來幫忙,弟子們看見趙宇帆來做這些粗重的工作,心裡莫名的感動,工作起來更加賣力氣,他們知道趙宇帆會在擂臺上很耀眼,所以他們想把擂臺儘快搭建成功。
宛可欣負責監督,看見趙宇帆莫名出現,在看見他和弟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