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開啟了,你打了個哈切,總算是稍微清醒了一點。
基裘訂的酒店房間視野很好,開啟窗望出去能夠看見市區大部分的夜景,而且因為樓層高,所以就算開啟窗戶也不會被樓下的車水馬龍吵到,頂多就是隱約能夠捕捉到細微的動靜,微乎其微,可以當做白噪音。
“你都想問我什麼問題?只是和流星街有關的嗎?”基裘開啟臺燈,坐在桌旁,她今天倒是沒有穿裙裝,而是簡單的白襯衣和黑襯褲,襯衣的袖釦解開,袖子往上捲了幾卷,露出肌肉線條漂亮的小臂。
基裘的長相極具迷惑性,如果只是單看臉的話估計會把她當成弱不禁風的美人,但實際上她非常能打,能一個打十個的那種能打。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除了精緻銳利的容貌外,她不經意間露出的肌肉線條也帶著一種具有力量感的美麗。
“主要是和流星街有關的,不過你也可以聊聊最近發生的事情,不用太嚴肅,嗯……就當成隨意的閒聊好了,類似於朋友之間的聊天。”你不想讓氣氛變得太沉重。
“啊我知道了,嗯,我和西芙確實是朋友呢。”說著,她伸出手勾住你的手指,她的手掌比你還要再寬大一圈,指尖帶著一層薄繭,指甲修剪得圓潤。
“那就開始了?”
“好的。”她點了點頭。
“你覺得流星街是否有存在的意義?在流星街你有遇到過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你後知後覺地發現前半句話其實是有些冒犯的,於是你又補充道:“前一個問題不回答也沒關係的。”
“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啊,流星街……我認為是有存在的意義,儘管那是個混亂的地方,我給出這個答案並不是因為我出生在流星街,而是覺得哪怕是再混亂的地方,也是有它存在的意義的。”
基裘的長髮鬆鬆垮垮地紮成辮子,被她撥到胸前,“至於開心的事情……那應該就是遇見了你吧,這是唯一會讓我這輩子都感到慶幸的事情。”
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情基裘很少會再做假定,但她卻時常在想,如果她當初沒有去找凱瑟的話,沒有在那個夜晚選擇從後花園搞突襲的話,或許她就不會和你相遇了,說不定她都不會認識你。
這種設想緊隨而來的是某種如同黑洞般的恐懼感,假如沒有你的出現,那她的人生就會變成絕對無法想象的樣子。
從這一點來看,你的存在相當於改變她人生重要轉折點一般的存在。
“真的嗎?”你還以為基裘是在誇張呢,“我也很高興能夠遇到基裘呢。”
基裘卻搖搖頭,“這兩者的程度是不一樣的,西芙肯定很難理解的啦。”
她勾著你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差點就要嵌入你的血肉裡,“抱歉,弄疼你了嗎?”
“沒有。”只是留下一道印子而已,倒是不怎麼痛的,“對於‘認為流星街的出現是人類社會的退化’這個觀點你是怎麼看的?”
學校的,而且讓你睡在地板上不好吧。”
基裘說:“那我們可以一起睡呀,就像我小時候一樣。”
可是真的和小時候一樣嗎?你總覺得隱約之間有什麼東西發生了變化,就像是原先外表看似美好的東西,其實內裡早已腐爛變質。
你猶豫了一下,見狀基裘又說:“不可以嗎?”
“但我還要回學校誒。”
“如果是席巴這麼說呢?你會留下來嗎?”
啊?好端端地怎麼話題又扯到他身上去了?鑑於你現在已經發現了席巴的真面目,所以你毫不猶豫地說:“我的回答也是一樣的。”
基裘乾巴巴地說:“好吧。”似乎比起你的拒絕,更讓她在意的是偏心,只要你的態度是一視同仁的,那麼基裘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