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點的餐被服務員端上桌,但是味道沒有你想象中的好,還揍敵客家的料理水平高,你等服務員走了以後才悄悄對席巴說:“我覺得還是揍敵客的飯菜更好吃。”
“揍敵客家的廚師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而且還有幾個曾經是美食獵人。”席巴輕描淡寫地說著。
你是知道美食獵人的,因為當初在黑暗大陸上遇到的那一個探險隊裡就有一個是美食獵人,你挖了一小勺海膽刺身,“唔……是嗎。”
這一餐吃得馬馬虎虎,吃到一半你就放下筷子托腮去看窗外的風景,這棟大樓位於市中心,從這裡望去能夠瞧見遠處的跨江大橋,此時正值午後,燦爛陽光撒向江面,波光粼粼的。隔壁高樓的玻璃窗反光刺到你的眼睛,你索性收回目光,無聊地搖晃小腿。
就在這時先前的服務員也走入你們的包間,臉頰上泛著不自然的緋紅,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你那邊看,你漫不經心地問:“我們點的菜都已經上齊了吧?”
“啊、這個是免費送給兩位的甜點。”說著服務員垂下頭將甜品放在桌上,你在她臉上看到了當初和那個名為伊文的探險員如出一轍的神色,你站起身,都沒正眼看過她送的甜品,你對席巴說:“走吧,時間不早了,你還要坐在這裡看風景嗎?”
席巴沒有要走的意思,倒也不是因為想要坐在這裡看風景,而是想要看看你能夠影響普通人到什麼程度。
兩個小時十三分鐘,從你們踏入店門開始,席巴就已經在計時了,在這兩個多小時內即便你並沒有主動使用自己的能力,但眼前這位服務員顯然就是受到你影響的鮮明例子。
“不吃完這份甜品再走嗎?”席巴說,“我記得你喜歡吃甜品的。”
你煩躁地“嘖”了一聲,“不吃了,現在就走。”
對此席巴的反應是讓服務員將這兩份免費甜品打包,在此期間你戴上口罩,將口罩上方的金屬條壓緊,只露出一雙淡藍色的眼眸,因為戴著口罩,你說話聲音也是悶悶的,“真麻煩。”
好在打包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你走在前頭,席巴很快跟上你的腳步,他彷彿沒有看到你煩躁的神色,又問:“為什麼要這麼著急走?”
站在電梯門前,按了下行健,你才出聲:“再不走,她會‘瘋掉’的。”儘管你現在已經能夠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能力了,但是因為剛才放鬆下來了,你的能力還是不可避免地影響到那個服務員。
……原來你也會在乎別人的性命嗎?但也有可能是怕麻煩吧。
根據先前艾琳對你心理諮詢時留下的資料,你並沒有主動攻擊別人的意思,除非對方逼你出手,在你口中這就是所謂的正當防衛。
真神奇不是嗎?在人類世界人們對於法律都沒有百分百的遵守,而你一個出生在黑暗大陸的生物卻恪守法律。
席巴又問:“你在擔心她?”他還沒學會艾琳那種程度的套話水平,但你在席巴面前也很少說謊,你先是點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有些擔
物,還剩下一份禮物是留給心理諮詢師艾琳的,你哼著輕快小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愛倫在你的房間門外等你,見到你便開門見山地說:“您以後都不能再接觸艾琳了。”他似乎是猜到了你手中的禮物是留給艾琳的,雖說她已經離職了,但不代表你不能送她禮物。
“不能再接觸是什麼意思?”你不解道。
“她已經離開了巴托起亞共和國,您以後都不會再見到她了。”愛倫耐心地,慢條斯理同樣也是殘忍地告訴你這個事實。
你抿抿唇,“她就沒有說什麼嗎?有留下什麼話嗎?就……直接這麼走了嗎?”
愛倫用肯定地口吻說:“是的。”簡直不給你留下哪怕一絲絲的希望。
“……好,我明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