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程植要坐牢?”
李樂桐和韓遠徑對視了一下,韓遠徑說:“不是,是因為她矮的是我。”
“你?”許和薇有點迷惑不解,“你是誰?”
“我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才從國外回來。”
許和薇把目光在他們的臉上掃了幾遍,“你們倆,倒很配。”
李樂桐有點尷尬,她想切入主題,“許小姐,程植被人誣陷,你知道吧?”
“知道啊。”
“那罪名你也知道?”
“知道啊。”許和薇的態度讓兩個人都大吃一驚。
韓遠徑問:“你的意思是……”
“那證言是我寫的,公安局已經找我核對過了。”
李樂桐的頭“嗡”的一下,“什麼?”
“是我寫的。”許和薇的聲音還是很柔和。
“那程植……”
“那是我和程植之間的事。”許和薇的聲調沒有變化,“在看到你們倆在一起只會,我更堅信了自己的看法,這是我和程植之間的事。”
李樂桐和韓遠徑再一次面面相覷,“不好意思,你的意思是……”
“你們不必為這件事奔走了,沒關係的。”
“你的意思是程植真的……”
“我都說了,這事你們不必管了。”
“可程植在監獄裡呢。”
“我知道。”
“許小姐。”
許和薇笑了笑,“沒關係的,我知道程植會怎麼樣。”
李樂桐小心翼翼,“你不能告訴我們實情嗎?”
“不能。”許和薇不大的聲音裡帶著決絕,“這是我和程植的事,和你們無關。”
李樂桐這下真的不知道韓遠徑這招兒是對是錯了。
送走了許和薇,兩個人回到酒店,“我就是沒想明白,這是怎麼了?”
韓遠徑沉默著。
李樂桐催他,“你說話呀!”
韓遠徑抬頭,“嗯。”
“哎,我和你商量事情呢。”
韓遠徑不覺笑了,她還是以前的李樂桐。李樂桐在他的笑意中把頭扭向別處,在他面前,她總是不自覺地放鬆自己。
“兩種可能,一種是許和薇恨程植,願意你我不知;另一種是許和薇愛程植。”
李樂桐疑惑,“現在還有第二種可能嗎?”
“我也不知道。”韓遠徑坦言,“但你看許和薇像是恨他嗎?許和薇的一切反應表示她都知道了,而且,很平淡。”
李樂桐悶聲不說話。她想起程植痴情的種種言行,那真不是表演能演出來的。
程植真可憐。“李樂桐喃喃自語。
“可憐什麼?”
“他那麼愛許和薇。你知道嗎?你遇到我們的那個晚上,就是程植和我講他和許和薇的事,他硬生生把自己喝成了胃穿孔。”
“胃穿孔能讓你動心?”
李樂桐白了他一眼,她終於說出那個憋了許久的疑問:“你說,許和薇懷著的孩子會是誰的?”
韓遠徑搖頭,“我也納悶,怎麼忽然她就懷孕了?”
“看起來,也得有幾個月了。”
韓遠徑的臉微微有點紅,他乾咳了一聲,李樂桐這才反應過來,也跟著臉有點紅。韓遠徑又幹咳了 幾聲說:“現在情況更復雜了。這孩子如果是程植的,就麻煩了。”
李樂桐擔心地問:“許和薇的老公到底行不行啊?”
“你問我?我又沒試過。”
“你!”李樂桐習慣性地伸手想去擰韓遠徑,韓遠徑下意識地先往旁邊歪。就在李樂桐的手要伸出去的時候,她停住了,垂下眼簾,若無其事地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