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弄了這麼多的女人進門,卻還能哄的服服帖帖。還以為他會有多大的能耐,沒想到二百年都過去了,也只不過剛到凝神期踏步。”
看完了玉簡中的記錄,海藍不屑的冷哼一聲,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淺笑。
想想還真是可笑,被御獸宗喻為天之驕子的沈大公子,居然花了二百年才從元嬰期突破到凝神期。雖然在一般人眼中看來已屬不易,可是在海藍眼中看來,卻只是一個笑話。因為海藍百年不到,便從無一路修練到了化神期,創造了一個又一個不可能的奇蹟。
“海藍,是他嗎?沈嚴闊。”霍東辰接過玉簡掃視了一眼,很快便將玉簡中的記載看的一清二楚。看到玉簡中的影像,對這個跟麵糰捏的小白臉,霍東辰眼底閃過一抹厭惡。海藍的話的譏諷,霍東辰自然明白。
一個欺負女人,又靠著女人上位的賤男,在霍東辰眼中看來就是個不知恥的人渣。要不是海藍說要手刃仇人,霍東辰必定會讓這個傷害過海藍的人生不如死。
“嗯,就是他。”肯定的點點頭,捕捉到霍東辰眼中的憤然,海藍知道這都是因為她。眼中的戾氣斂起,海藍心中漸漸歸於平靜,不再因為沈嚴闊點點小事而感到震怒。那些都是曾經的事了,殺了這個衣冠禽獸,就當是了結以前的種種,重新過她的新生。
她已經不再是曾經的血牡丹,人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而是丁海藍,一個幾近妖孽的女修。身邊有這麼多厲害的夥伴,又得一個貼心的愛人,她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露齒一笑,海藍感覺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主人,長的也不怎麼樣,柔柔弱弱的。除了臉白了點,一看就知道是個鴨子,就會哄女人上位。”胡媚看到了沈嚴闊的影像,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醜八怪。”小二更狠,連看都不看,就一句醜八怪頂去。可想而知,對沈嚴闊大家有多討厭。
“主人那不是年少無知,被騙了,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身為邪派中的一員,總是免不了被正道的君子所吸引。海藍自然也不例外,第一眼就被沈嚴闊風度翩翩,如出塵公子的作態給情不自禁的迷住了。有了好的第一印象,自然是聽不得其他不好的言論。
年少無知?
聽到海藍厚臉皮的話,胡媚嘴角直抽。都能是元君修士年紀怎麼可能小到哪裡去,還好意思說是年少無知,應該是說被對方的美色所吸引了吧。當然,這話胡媚只敢在心裡想想就好,沒敢說出來反駁,免得被海藍的眼刀子給秒殺了。
又出了一千塊中品靈石,買到了沈嚴闊最近的行蹤。知道為了尋求突破的機緣,沈嚴闊準備去南海遊歷,海藍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幽光,心裡很快便有了主意。與霍東辰相視一眼,不用開口解釋什麼,霍東辰便明白了海藍心裡的打算。沒有勸說什麼,只是一個支援的目光。
“好了,走吧,我們在天水城裡逛逛。智法,接下來你是打算跟我們一路,還是另尋其路。”看著沉默不出聲,低著頭似在思考的智法元君,海藍認真的詢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海藍不會勉強別人一定要跟她走一樣的路。
因為每個人的機緣都不同,各有各的緣法,或者智法元君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丁長老我想一個人到處闖闖,好不容易鬆下了道宗這個重任。又難得再來到這個全然陌生的修真界,弟子不想再加入宗門,或者是家族,只想當一個散修。冒冒險,尋求突破更高一層的機緣。努力修練,闖出一番屬於自己的成績。”
認真的思索了片刻,智法元君做出決定,抬起頭定定的看著海藍,認真的說出他對未來的打算。
不是智法元君不願意跟著海藍還有霍東辰,而是智法元君明白。他跟大家不是一條道上的,海藍跟霍東辰是戀人,彼此走到一起本是應該。而胡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