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進屋將姚家發的懸賞通告拿來,我看看。”白麵校尉一臉的喜色。這錢跟白撿的根本沒什麼區別。
“是!”
一旁年僅十六、七歲,身材瘦小的坤子應了一聲,飛快的跑進跑出,便將一紙告示拿了出來。
白麵校尉接過告示,放在自己的面前仔細的對照,除了頭髮的長短有些出入以外,其它的絲毫不差。再看看那畫像之下的五千星貝的懸賞額度,美滋滋的將畫像收好。
“呵呵!姚少爺,多有得罪,您這是上哪了,讓你家老爺子好找,告示都發我這了!”白麵校尉完全換了一副嘴臉,就如同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擦!變得道挺快!”姚雲天心中這麼想,但嘴上卻不能這麼說,面子上的事還要做做,縣官不如現管就是這個道理。
“呵呵,這位校尉大人,道是好說話,不知怎麼稱呼?”姚雲天拱手施禮,一臉的假笑。
“哦!在下姓文,單名一個斌字。你我又不算外人,不用大人,大人的叫,顯得生分,你便成我為文兄弟吧!”文斌也是一拱手,回禮也是溫文爾雅。
當然文斌如此做做也是有著他的打算,先不提這告示的賞金,如果與這麼一位富家公子攀上關係的話,以後對於他的仕途也是有著不少的好處。只是如今的姚雲天這身裝束根本就與富家公子搭不上什麼邊,於是他出口問道:“姚兄弟,您這是微服私訪去了嗎?”
眼見對方有此一問,姚雲天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官場上的這群人,都是勢利眼,有錢你是他爸爸,沒錢你就是他孫子。
“唉!別提了,出去歷練的時候,遇到了劫匪,不止劫財,還要殺人滅口,害我跌落懸崖,才落得如此這副模樣。你看我正愁過這關卡的租稅呢!”姚雲天一攤手,顯得很無奈。而他心中卻想,我如今還回不了姚家,身上的星貝更花一個少一個。所以是能省則省了。
“呵呵!姚兄弟這就見外了,租稅免了!在我這休息幾日如何?”文斌一揮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呵呵!不了,我還要去前面的踏雲鎮走一趟。文斌兄,我這就告辭了!”說著姚雲天便向鎮子的方向行去。
“姚兄弟,等一等!”文斌見姚雲天要走,這可急了,他怎麼可以讓這五千星貝如此白白的溜走。
“怎麼?文斌兄還有事啊!”姚雲天轉過頭來,問道。
“呃!這個,…。。啊!對了,姚兄弟是要參加踏雲鎮一年一度的浴火池大賽吧!哪裡人多眼雜,難保不會有逞兇持惡之人,為了姚兄弟的安全,我派一名貼身侍衛給你,參賽的時候也會方便一些不是嗎?”文斌說到最後,露出了一抹的奸笑。
眼見文斌的這絲笑意,姚雲天感到,當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不過雖然不知道這浴火池大賽是什麼,但去看看也不吃虧,反正自己也要去踏雲鎮買些傷藥。至於文斌派去的那個小跟班,要是什麼不軌的企圖,將他甩掉便是了。
“呵呵!那就多謝文斌兄了!”
姚雲天一拱手並沒有拒絕,這樣文斌心裡便塌實多了,趕緊叫道:“坤子,一路上保護好姚少爺,就像伺候我一樣的伺候著,一直等到他安全的回到家,你明白了嗎?”
文斌校尉給坤子使了個眼色,然後將最後一句話咬得很重。而那坤子跟了文斌校尉那麼久,哪能不知道主子的意思,慌忙應道:“是”。然後便鞍前馬後的圍著姚雲天轉去了。
待姚雲天走後,文斌校尉一招手,另一名貼身侍衛便走上前來,“校尉大人,有何吩咐?”
“拿,這張告示去葉落城姚家,就說他們家丟的那個少爺找到了,別忘了,將賞金帶回來!”文斌嘴角上翹,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將那幅告示便交到了侍衛手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