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樣波浪起伏,扭腰,擺臀,腰上銅鈴隨著她的動作叮咚作響,銅片在油燈的對映下反射亮光,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不斷從裙襬中伸出來,撩動著男人的心;手臂不斷擺動,如蝴蝶般輕靈……印昊從未見過如此性感撩人的舞姿,時而嫵媚嬌柔,時而優雅神秘,印昊目光幾乎不能從她身上挪開。
米良跳的正是肚皮舞,這也是她唯一會跳的一種舞,大學生活清閒,某日被室友拉去體驗了一節舞蹈課,當時就被老師迷人的舞姿傾倒,省出伙食費報了學習班。憑心而論,米良跳得不算好,她本身學藝就不精,加上沒有音樂節奏,肚皮舞難以展示出應有的魅力。
但是,如果連破鑼嗓子唱出來的《好漢歌》印昊都可以接受,那肚皮舞一定更有視覺衝擊力。炎荒的男人悶了多年,連抓到一隻老鼠都能看上半天,不要說這種活色生香的舞蹈。而且米良在衣服上下了功夫,妖嬈的紅色,開縫到臀部的裙子,閃著亮光的腰鏈,□的纖腰和手臂……米良就是亂跳,也比一隻老鼠好看。
印昊兩隻眼睛都直了,看著她快速擺動的腰,盯著她豐滿的臀,還有撩人的大腿,鈴鐺叮噹作響,印昊只覺得身在雲霧之中,腹下還有火焰在燃燒。
米良踏著優雅的舞姿緩緩朝他走近,臀部擺動得更快,搖了一會,她緩緩停了,順勢坐到印昊大腿上,“老大,你喜歡嗎?我只跳給你一個人看。”
“是不能跳給外人看。”印昊聲音略微暗啞,眸中染上情…欲的色彩,光是這身穿著就不能給別的男人看,他摟上她的腰,手指滑過她細滑的面板,唇畔微微綻開笑渦,“米良,你是我的,對嗎?”
米良朝他笑,“當然是你的,永遠都只屬於你。”
男人骨子裡都有強烈的佔有慾,印昊希望她是他一個人的,只和他一個人做,跳舞給他一個人看,有些東西真的不能和人分享,譬如這個叫米良的女人,印昊內心在叫囂,她是他一個人的私有品。
米良的手臂纏著他的脖子,油燈的光輝給她全身鍍上一層光暈,印昊口乾舌燥,拖住米良的臀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的腿緊緊夾住他的腰,他抱著她朝裡屋走,“我今晚一定會讓你舒服,別怕,把自己交給我。”
米良輕咬下唇,“你輕點。”
“嗯。”印昊保證道,順便吹滅了外屋油燈。
印昊一路將她抱到床上,在裡屋僅剩的一盞油燈下打量她的身體,妖豔的紅色衣裙襯得她的面板更白,印昊體內早已燃起一把火,對著她的紅唇一陣猛吸猛吻。
米良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伸出舌頭配合他,舌尖相纏,似乎都恨不得將對方吸到肚裡去。顯然接吻滿足滅不了印昊體內欲…火,他的一隻手從她的裙側探入,心中暗歎這裙子開縫位置果然妙極,手指已經在她內褲處流連。
撥開內褲在裡面一摸,溼滑一片。
炎荒的男人不管有沒有經驗,都知道女人溼了就是她想要了,不過這回印昊不敢莽撞,要是再沒把米良弄服帖,估計他想翻身就困難了。
果然,米良輕咬嘴唇,身體依舊緊繃,似乎仍不大願意做這種事情,印昊繼續低頭吻她,咬她的耳垂聽著她一陣一陣吸氣,他卻聽得歡喜,“放鬆點,我不會亂來。”
說話間已經將她衣衫一件一件褪去,再滅了旁邊油燈,今晚月色很好,月光透過窗戶在地面投下白色的光芒,屋中一椅一凳都看得清清楚楚,米良的身體曲線在清朗月光中更加撩人。
炎荒晚上氣溫略低,被扒乾淨的米良覺得身上一陣涼,不過很快,火熱壯碩的身子壓了下來,面板緊緊相貼,那種溫度,像要融化一切。
印昊的手在她身上不斷遊走,時而輕輕撫摸,弄得米良又麻又癢;時而重重地掐她一把,逼得米良輕撥出聲,他還在她耳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