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付義正詞嚴的樣子,而另外三人臉上卻露出了不信的神sè。
“好了,今天晚上,我帶你們到我家住宿,你們就相信了!”肖寒說到。幾人都笑了起來,大家也不逛玉石市場了,出了玉石市場,就在附近找了家乾淨的飯店。
肖寒顯然對騰衝當地的飲食很是熟悉,點的都是當地特sè,如大救駕,一種炒餌塊,等等,倒讓眾人大開眼界,擺了一桌,倒好了酒,大家互敬了一圈。
“肖兄可謂狡兔三窟,我看都不止,連騰衝此地都有房子,怎麼想到此處購屋?”柳致知問到,大家現在已知道肖寒的真實身份。
“很簡單,我是一個賊,萬一給當局抓到真憑實據,總有個去處,此處離邊境近,而且華夏與緬甸之間關係不錯,緬甸又比較亂,邊境也很寬鬆,如果情況不對,可以很輕鬆地溜到對面。”肖寒說到。
“想不到,你連後路都留好了!”大家都笑了。
“你說此處不遠出了一個大墓,你也聽到這個訊息?我們也是來看看。”宋琦說到。
“當然聽說了,說是滇王的墓,滇王當年從南洋得到一件寶物,甚至說外星人所留,誰能破解,科技將出現飛躍!”肖寒說到。
眾人愕然,他們所知是蚩尤的衣冠墓,肖寒卻說是滇王的墓,為什麼會這樣,是傳岔掉了,還是有人專門放出訊息,用意何在?
肖寒也感覺到不對勁,看了眾人幾眼,說:“有什麼問題?”
120。 內外相待人不同,心中意不平
宋琦苦笑了一聲說:“當然不對勁,我們得到的訊息卻是另一種說法。”便將自己所知說了出來。
肖寒一聽,立刻明白眾人為什麼不對勁,這兩者相差太大,不由說到:“我這個訊息是一位緬甸的朋友打電話告訴我的,我才從秦嶺趕到此處,難道國內國外有二種說法。”
柳致知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想通了一些,卻又皺眉,這件事透著詭異。
“宋兄,我們來此好像陷入一個yīn謀之中。”柳致知說到。
大家也不覺點頭,事情是不對勁。
賴繼學說到:“我和宋兄從申城出發時,宋兄專門推算一下,發現雖有些危險,卻不會危及生命,所以才趕過來。”
“那麼,宋兄有沒有推算出什麼事?”柳致知問到。
宋琦搖搖頭苦笑:“你以為推算沒有限制,一是涉及自身很難算準,我才大致推算一個結果;二是有些東西根本推算不出,好像有人施法掩蓋了些什麼一樣。我以為是蚩尤墓自然情況,畢竟傳說中的蚩尤畢竟是大能之士,推算的關他的情況,自然難以深入,現在看來,說不定有人掩蓋天機。”
“那麼,我們這次會有危險?”賴繼學問到。
“不應該有危險,推算方向不同,一個是推算你的命運,一個推算墓的情況,地球上沒有人能夠使整個天機混亂,掩蓋一處也許有人做到。”宋琦說到。
“那我就放心了!”賴繼學說到,見戴秉誠有些奇怪地看他,知道對方感到他貪生怕死,對方國術能到這個地步,可以說是從生死堆中爬出,畢竟於修行不同,修行往往惜生,便又說到:“修行雖當不畏生死,但明知有危險,而沒有關切自身的東西,還是不涉險的好!”
“說得不錯!”肖寒也有同感:“如果為外物送命,不如不要。”
柳致知笑了,說:“你這些年來,積累財富恐怕不少?”
“比一般人都得多,但論起來不多,我盜門有一個規矩,所盜得財物,十分之九行善,我這些年來所得,絕大部分都捐了出去。”肖寒說到。
“是不是世間的盜賊都有這個規矩?”戴秉誠問到。
“沒有,我實際上是修行人,雖稱為盜門,不僅盜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