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場夢幻一般,煙塵剛剛生成,水藍星的蔚藍sè如同純淨的海水,稍稍向外一漫,那些煙塵便如被抹去了一樣,什麼阻礙也沒有造成。
白雲叟一見不對路,手中訣一揚,想遁走,柳致知怎能如他的願,水藍星陡然藍光聚攏,幻出一道灩澦的劍光,長達數十丈,只一繞,白雲叟身體剛開始模糊,陡然又變得清晰,人分為兩截,從空中墜落。
一道綠芒從屍身上一閃,就要溜走,水藍星的劍光陡然大盛,剎那間,純淨的蔚藍sè的中出現一道藍紫sè的電光,一聲霹靂,正擊中在綠芒之上,一聲慘嚎,白雲叟陡然從綠芒中現身,不過是虛影,在電光中,一閃而至,綠煙嫋嫋,向四周散去。柳致知沒有想到,白雲叟居然煉成靈體,**已不是所必須的,**被斬,靈體依然可以存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進行奪舍等的活動,柳致知從他的靈體看出,這是一種yīn神,而且已不下於四劫,可惜,他遇上的柳致知,擁有水藍星的柳致知,也只能等待煙消灰滅。
從白雲叟向柳致知進攻起,直到他被斬落,前後不過數息,白雲叟實力已達到玉液還丹的程度,但柳致知的實力對他來說,根本就不能想像,特殊是柳致知法寶初成,水藍星綻放出的威能連柳致知都感到吃驚,簡直是隨意幻形,有防護和進攻兩者之威能,最後幻成的一道劍光,已超越了柳致知的秋鴻劍。
師弟和白澹然呆呆看著這一切,他們的大腦停機了,在他們想像中,白雲叟幾乎不可戰勝,卻轉眼成為一具屍體,連yīn神都被斬滅。柳致知看了一眼他們倆,手一指,師弟立刻可以活動了,師弟拜謝到:“多謝道友相救,陳固沒齒難忘。”
柳致知擺擺手,看著他,說:“你修行的水行法門,並不全,功成之rì,五脈沸騰。實際上,執行之時,偏於yīn柔,只要你於陽時,執行火燒身之法,便可避免。”柳致知一眼看出他的積症,出言指點,陳固一聽,當下明白,火燒身,實為燃意火,於六陽之時,循經而動,以陽氣為火,燒遍經絡,本是一種糾偏法門。
指點過陳固,柳致知轉身白澹然,他上下打量了白澹然,白澹然心中打鼓,畢竟她利用嬰鬼,強留印兒在人世間,其已違背天理,不知其人將如何處置,她雖死不足為息,但要將印兒從她身邊奪走,她哪怕拼死也不能答應,不過,柳致知身手不是白雲叟能比擬,白雲叟在他手上也沒有走出幾招,自己更是無還手之力。
“你用嬰鬼之法,強留著生命,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你,嬰鬼本不應該存在世間,但事情已發生,你甘冒著魂飛魄散的後果,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再說,我也沒有能力改變這個事實,這一切都是你的選擇。”柳致知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嬰鬼在世間,世人不識,不以為意,但混跡世間,而不是人類,他心中苦悶可想而知,自從我在浙省的山中,見到你以鬼車聚嬰陣來煉製yīn鬼,便思索怎麼處置你,可惜一直找不到方法。無奈之下,只當看不見。今天也是如此,好好教育嬰鬼,如果僅是混跡人間,沒有什麼異動,我當作看不見。”
說完之後,也不看白澹然,轉身就走。陳固喊到:“恩公,你的姓名?”
“柳致知!”柳致知已經消失在夜幕之中,餘音嫋嫋,還在周圍迴盪。
柳致知回到家中,心中苦笑,申城可真熱鬧,不愧為東方的魔都,一城之中,什麼東西都存在,有些柳致知知道,有些不知藏在什麼地方,柳致知也不知道,只要這些與人類相安,柳致知就當作看不見,他不是救世主,只是一個修行者,一定程度上,這些魑魅魍魎也不過是人間的過客,不管他們有多強大,只要他們遵守人間的規矩,不顯露自己的真容,人們只會以為人間僅是人間。
柳致知略作一些調整,便入了靜室,他已入金丹,靜室之中,意識收攝,立體